周琤玉不怀好意地把嘴贴在他耳畔,压着声,“你说你头发这长,扎个双马尾,在后面抓着操,是不还挺爽?”
纪真宜用手肘把将他掀开,坐回吧台,“滚蛋,别他妈臭贫。”
酒吧人渐渐多,已经开始忙碌起来Joey看见他神情黯然,分明是铩羽而归,拍拍肩膀以示鼓励。又见周琤玉醒,问小老板要吃什又拿瓶酒出来,和旁边客人搭话去。
谢桥视线从他脸虚虚移到他手上,“有事?”
“哦,那个,想请你喝杯酒。”他直接把酒杯塞到谢桥手里,干笑着说,“过去,你好好玩。”
转过身笑就淡。
他正恍惚着,被人从身后冲得往前个趔趄,肩膀被勾住,与此同时听见来人带着睡意惺忪嗓音,“哟,舞姬来,失算吧,济棠不在!”
纪真宜舞蹈功底全数来自大学期间被学院强制参加啦啦操比赛,换言之毫无功底,但这根本不影响他烂醉后翩翩起舞。他第次来这时喝得烂醉,手脚并用爬到台上去,挤开上面跳钢管俄罗斯妞,有样学样也来段。怎说,动作虽然不标准,但风韵是有,至少屁股扭得很好,又骚又俏。
谢桥没什表情地俯视他,不冷不淡地应声,不知是“啊”还是“嗯”。
纪真宜方才玩世不恭游刃有余全作废,他仿佛赤裸裸,bao露在谢桥眼底,窘迫得口干舌燥,头皮发麻,连忙直起身。他看着谢桥身后那张张或敌意或看戏年轻姣好脸,卡壳思绪慢慢回笼,“你不是有男朋友吗?”
谢桥不甚在意地说,“分。”
“是……”
“是啊。”谢桥眉心褶着,露出些显而易见烦躁,“地套子,他回来就看见。”
周琤玉后来嘲笑他是天生舞姬。
美中不足是滑跤,麻半边身,疼得他坐台上哭,“摔倒,好痛,谁来扶?”
程济棠是酒吧老板,那天来转场,正见他这出,无意间笑。
周琤玉生得白净,俊俏里带点顽劣痞气,熊孩子似扯他头发,盯着瞧,“你这头发怎越长越长?”
纪真宜说,“怎?还能越长越短啊?”
纪真宜脸色倏地变,十分之难看,小三和婊子这两个词几乎尾随着他成长期,把他连同他妈死死钉在耻辱柱上。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做第三者,不管有意无意,心理层面和道德层面上负疚都难以平复,翻江倒海。
谢桥又说,“不过跟你也没多大关系,带谁回去都样。”语气古井无波,话却薄情,“反正也厌。”
想来应该是谢桥不想再继续这段感情,但是对方不同意,谢桥又急于摆脱他,于是在街上随便找个人回去干炮,故意留下痕迹,成功把男朋友逼走。
在街上被随便找去纪真宜再次郁闷,眼前这个谢桥陌生到让他失力。
曾经那天真可爱谢桥,被别人追捧还要问,她们都不认识,为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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