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真宜竟然真安分,只低声提醒句,“那什,起码吃片药吧?”
谢桥不应话,只抱着他,什也不想,下巴磕在纪真宜柔软发顶
“刚才进门是不是撞着哪呀?看看,没事没事,给你揉揉,不疼。”
他蹲下来给谢桥擦手,耐心地根手指根手指揩干净,“小桥在学校交到好朋友吗?”他抬起头,轻轻笑起来,“今天都起出来玩,你们学校是不是还挺有趣?”
谢桥醉得神志不清,当然回答不他,纪真宜也不要他回答,他要是清醒,纪真宜估计个字也难吐出来。偏偏谢桥醉,醉得晕晕乎乎不省人事,不会有记忆也不会有回忆,他才敢这温言软语地放心哄他。
他对谢桥自然是真心喜爱,正因为喜爱,所以总也害怕耽误他,这份感情实在驳杂,他自己也很难说清。
他像妈妈揉孩子样去揉谢桥腹部,“小桥要好好长大啊,不要喝酒,杯就倒,再说多难受是不是。”
住他手。
送谢桥回去自然而然地成他个人任务,妹子们直接表明也不要他护送回校,学长把谢桥房子地址告诉他,也“识趣”地退场。
纪真宜打车到才发现,谢桥住地方隔他就读美院很近,走路过去也就几分钟。
谢桥个子太高,又不复之前清瘦,身板精实不少,纪真宜被压得抬不起头,连背带扛把人弄回去。
他还以为谢桥个人住外面,家里会给他请个家政之类,结果也没有。
又去泡杯茶来给谢桥解酒,小口小口喂他喝,把他搬到床上去,被子也掖好。四处看看好像也没事可做,想着赶紧走,又端详会儿谢桥通红脸,似乎红得有些不正常。
他伸手在谢桥额上探探,轻声问,“怎越来越热啊,发烧?不是酒精过敏吧小桥?”他手清清凉凉,触到谢桥滚热皮肤上格外舒服。
谢桥忽然攥住他手,头脑昏沉,含糊地问,“你是谁?”
“是谁?”纪真宜好笑,凑近他,装腔作势地说,“是大魔王,口吃掉小公主,嗷呜——”
谢桥眼睛略微睁开条缝,隐隐看清他轮廓,突然搂住他腰,反身把他压进被窝抱在怀里。纪真宜挣扎起来,被他强行箍住,哑声说,“别动,头疼。”
纪真宜只得又费死力把他扶回房间,放到床上。谢桥被醉意熏得脸蛋红红,乖巧地坐在床沿,脑袋点点。
纪真宜烧壶热水,帕子沾湿又拧干,轻轻揩他白皙俊俏泛起红潮脸。谢桥醉得没意识,很不配合,任性地左偏右扭不让他擦,皱起鼻子像探出水小狗样甩动。
“不要动,小桥乖,擦擦脸,马上就好。”
他开始自言自语,这长时间没见,不是不想念,“就知道,们小桥定会越长越帅,大帅哥,真好看。”
他都没正儿八经给谢桥画过张像,美人嘛,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纸上毁也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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