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真宜还没回过味来,就被按着小腹阵狂插猛顶,龟头碾着肠肉大开大合地往骚心夯,肚子都要被那股直捣黄龙蛮力顶穿。所有技巧都被谢桥丢到九霄云外,就往深里操,就往穴心干,髋骨装得屁股啪啪响。纪真宜阴茎疼得麻涨不堪,他两手紧攥成拳,“求、求求你,放开,烂!”
纪真宜吸着屁股,被操得两腿抖抖像是抽搐,泛白水沫顺着腿根*糜地往下流,穴里剧烈收缩像女人*d高潮,谢桥手刚移开,他就喷精。
真是喷。
他被谢桥那疾风骤雨般猛插干得精关失守,龟头死涨,精水波波塞在铃口,陡然松,股脑地全喷出来。与此同时,手臂不受控制地扫,将桌上排小玩意全拂到地上。
咚咚当当。
坐起来,却像被谢桥钉死样动弹不得,神态慌急,“不行,妈要……咳,要发现。”
谢桥借势说,“那换个姿势。”
他把纪真宜捞起来放下床,手掐住他阴茎手搂住他腰,操着他往前走。谢桥阴茎长得十分招人,粗长尺寸自不用说,重点在性器前端上翘,冠头昂硕,沉甸甸赤棱棱根,按着骚点操能把人活活干死。
纪真宜半路上就崩溃,两膝打颤,屁股被插得发酸发涨,他掐住谢桥手臂,个劲摇头,哀哀切切眼泪直流。
谢桥只得把他抱到书桌那去,纪真宜撑着书桌,张脸仿佛浸在水里,泪眼涟涟,嘴唇滴红,双腿被撞得颤颤不止,用那种垂死哀鸣边偏过头和谢桥接吻边低低地哭,“死,呜,被操死,不要……”他身前阴茎硬得笔直,晃晃地滴水,“操死吧,被操死,被小桥大鸡巴操死……”
纪真宜射完整个人都瘫下去,谢桥都没来得及捞住他,半软阴茎从他通红穴眼脱出来,粗硬狰狞沾满湿黏黏穴水。
纪真宜无力地双膝跪地,皮肉被干得红软,两肩都是谢桥牙印。他动起来,小臂撑地滑稽往前爬,干瘦手在那堆掉下来杂物里慌乱地摸索着,呼吸喘急,终于触到贝壳糙冷壳旋,又在黑暗中靠着触摸反复确认贝壳完好无损,才像握着救命法宝样把它抵在额前。
谢桥站在他脚边,看他四肢蜷着像只蜕皮虫样团在地上,不知怎,眼也不想看见,把头偏过去。
纪真宜
谢桥爱他这样肆无忌惮、寡廉鲜耻放荡,又怕他叫得太过忘乎所以让祝琇莹听见,两指插进他嘴里,绕着他舌尖打转。
纪真宜口腔滑嫩至极,过于丰沛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他像含阴茎样含着谢桥两根手指,用力吮吸,舌头搔缠他指尖,双颊都陷下去,个字也不说,半掩半阖湿润眼底全是干死。
骚俏又迷人,像个婊子。
谢桥抽出两根被嘬得津水涟涟手指,掐住他两腮,嘴唇贴着他薄薄发红耳骨,说话时热气氲灼,“准备好,要干你。”
好像之前都是干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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