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琇莹解释,这是宝宝辣,只放两颗小米椒。纪真宜反驳她哪个宝宝
纪真宜对着笼子里灰兔子比两个长耳朵,“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割完动脉割静脉,动不动真可爱。妈,这兔子怎吃啊?”
“麻辣吧。”
谢桥惊恐地看向他们。
肥兔子似乎预感到自己命运,在笼子里狠狠挣跳下,把谢桥放在边杯子撞下去摔碎。
三人兔都惊跳,原本讨论怎吃兔子两人又开始对兔子说教,好好把兔子训顿,纪真宜才想起来,“麻辣不行吧,小桥只能吃个宝宝辣。”
抱着顺抚他背,慌张得比他还像孩子,“怎怎?是不是又胡思乱想,没事没事,不要瞎想。”她都快吓哭,“们休息下,明天去赵医生那里好不好?没关系,妈妈陪你……”
纪真宜灵魂仿佛在他妈那下又下拍抚中又重新注进他身体里,从祝琇莹肩窝里抬起头时,咧开嘴笑得明媚又欠揍,“哈哈,被骗吧?又没病,才不去看医生呢。”
说完两手抻个懒腰,好似没心没肺,错身过去。
徒留祝绣莹在身后恼怒地训他,“你这孩子,整天神神叨叨没个正经,骗妈妈好玩吗?对,你怎不声不响就去你叶阿姨家?跟你说让你回去看看你奶奶,你这团圆节都不回去趟,她又要到处跟人说带得连祖宗都不认,去见见你二叔也好啊……”
纪真宜猫着腰在翻冰箱,低声咕哝“她倒把当孙子”,拎罐旺仔牛奶出来,笑语盈盈,“小桥,喝罐你旺仔。”
谢桥看着面前怯生生肥兔子,好像是他亲手屠宰,“没事,不吃。”
中秋这顿晚饭无疑拿出祝琇莹看家本事,连个清蒸石斑都非同凡响,辣得谢桥口喝水,两口流汗,三口舌根冒火,终于安分守己,只敢朝番茄炒蛋下筷。
祝琇莹看他筷子直来直去,精准朝番茄进攻,和蔼地关怀,“小桥爱吃番茄啊,番茄蛋汤爱喝吗?阿姨明天晚饭做番茄蛋汤行吗?”
谢桥看着筷尖踟蹰半秒,“阿姨,今天菜有点辣。”
对面纪真宜神气活现地对他妈说,“就跟你说他只能吃个宝宝辣。”
谢桥看他这样,都不知道刚才那个纪真宜是不是真。
他提着那罐旺仔牛奶,小尾巴似跟在他妈身后进进出出,祝琇莹买回来东西全被他故意捣蛋样翻得乱七八糟,惹得祝琇莹不停念叨他。纪真宜笑得,他妈越吼他,他就越得意。
“小桥快来!兔兔,兔兔,有只兔兔!”
正在喝水同时消化今天见闻谢桥差点被他吓得呛着,忙不迭,端着水杯就去厨房。厨房里真放着只兔子,比他平时看见宠物兔大许多,关在笼里,是灰杂毛,眼睛通红,因为他们露骨打量,撅着屁股,三瓣嘴惊惧万分地努来努去。
他想起昨天纪真宜给他叠那几只毛巾兔子,越发觉得这只肥兔子圆硕可爱,甚至有些想去摸摸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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