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讨好般在他脸上印两个吻,呼吸顺着脖颈依次往下,滑粝舌面压着他已然通红乳头重
谢桥可太生气,他气纪真宜嘴不经亲,随便亲个几十下就肿,气他看不出自己为什生气,又气自己因为这点事就生气。
脸上看不出什,其实已经循环气好些遍,气得把撩开纪真宜上衣,露出他两颗还没染红奶头,狠狠掐住他。
纪真宜疼得直抽气,却也没搡开他,“嘶——轻点。”
谢桥看他疼得肩膀都缩起来,真就轻点,觉得这两粒肉乎乎东西有趣,玩也似地弹得它们颤颤。纪真宜胸口敏感得不行,被谢桥稍微使力弹几下,就红艳艳地挺起来,立在白皙胸脯上格外让人眼热。
谢桥起点别心思,看两眼奶头,又抬头看看纪真宜,睫毛蝴蝶似,这里扑棱两下,那里扇舞两下,强撑矜持又跃跃欲试模样。
宜拇指与食指环成个圈,每次撸到龟头时便猛地收紧,大龟头便委委屈屈地从那个圈里挤出来,来回几次爽得人头皮发炸。
谢桥显然被他花样撩拨得毫无抵抗之力,性器硬邦邦高翘着,马眼吐精,被纪真宜撸出阵水声。他嘴唇贴着纪真宜颈侧皮肤张合,眉头稍聚,“会射。”
纪真宜偏头过来,招人狐狸眼配张狡黠猫嘴,眼里盛着多情娇娆汪水,就这注视着他,“只能做次,你太猛受不。”
主要是明天还要见叶莺莺和许意临,做久怕岔着腿被瞧出来。
谢桥有些失落,这跟纪真宜早上说不样,孩子气地在纪真宜肩头蹭两下。
纪真宜平时机灵慧警,洞察力惊人,这会儿难得犯蠢,没懂他意思,“怎?”
谢桥低头继续弹他,有些支吾,“想……”
他要求还没提出来,纪真宜就爽快地应,“可以。”刚才还这不行那不行,这会儿大方到又好像全凭谢桥处置。
谢桥懒得理会这多,他急切地推开半扇窗户,把厚重窗帘拉上来些,提着纪真宜腰把他放上窗棂坐在窗帘上。纪真宜怵跳,连忙扒拉住旁边窗户,生怕往后栽倒就这掉下去,“干什?”
纪真宜很有敬业精神,骇吓和质问之下不忘本职,身子半弯下来仍然艰难地给谢桥撸着。
纪真宜好笑,谢桥平常看不出什,性爱里却总有些小脾气,几乎是在哄他,“先给你撸出来,再让你插次好不好?”
谢桥权衡下,觉得还可以接受,又恢复心情,凑过去亲纪真宜。
被不甚在意地躲过去,“别亲,嘴都麻。”
谢桥于是带着气直起身来,不靠在纪真宜肩上,想通过这个让纪真宜知道他生气。可纪真宜低着头如临大敌地对付他半天不射阴茎,时不时抱怨地碎碎念,好像那才是谢桥本尊,“你可真大,还射不射?听话,快把奶吐出来,哥哥手都酸。”
好久才记得抬头来看他,派天真地无知,“怎小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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