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李韶华在这种事上放得极开,却也不禁有些难为情,他硬着头皮凑过去,刚看到那些歪歪斜斜、字迹时断时续解答,便觉得好生羞耻,伸手想要把书合上,周行之却不许,还说,“来,让看看答案,你写错多少。咱们可说好,做错道打下屁。股。”
李韶华缩到周行之怀里顿时开始哼哼唧唧,周行之却没想放过他,从床头柜上拿根红笔在手里,对着最后页答案给李韶华解答圈圈画画,最后把书晾在李韶华眼前,说,“韶华,你看,要打几下啊?”
李韶华看都没看,“啪”下把书合上,蹭到周行之胸前,说,“你舍得打呀?”
周行之举起手来,最后却轻轻地落在李韶华身上,然后顺势在他屁股上捏捏,嘴唇覆在李韶华耳边,轻声说,“唔,好像真不舍得呢。”
李韶华伸手掐掐周行之脸,说,“你别怂啊!”
大年初早晨,李韶华是被疼醒,腰肢似要折断般火辣辣疼着,连带着整个身体都疼到发颤。
他觉得身上好热,仿佛处于个巨大蒸笼,胸前却格外沁凉。他把手伸进睡衣里,摸到个温润圆滑石头,像是块玉。他唇角往上扬扬,想着许是周行之送他礼物。于是他勉强推推被子,想拿到眼前瞧瞧,却发现周行之胳膊搭在被子上,紧紧箍住自己,怎都推不动。
他想出声,却只觉得嗓子发哑,待用力清清嗓子,才能说出话来,声音却仍是嘶哑无比,“行之,放开点。”
周行之少有睡得沉稳,额头和鼻尖还汗涔涔。
李韶华伸手擦擦他鼻子,随后又在他额头上抹抹汗液,看着自己丈夫英俊睡颜,便忍不住悄悄亲亲他嘴唇。
周行之笑下,摇摇头,“怂。对你超怂。怕你疼,怕你累,怕你不开心,怕你生病······”
李韶华“噗嗤”笑出来,故意说,“现在腰可疼,你起来不仅不帮按按,还从那里看《计量经济学》,有你这样做丈夫?”
周行之脸红下,挠挠头发,李韶华整个转过身去,随后双大手便覆在他腰上。周行之给他按摩过无数次,早就得心应手,此时李韶华只觉身上无处不服帖,
李韶华挣扎着想起身,却实在没力气,只得边摸着那块玉石纹理,边呆呆看着天花板。
过许久,周行之才缓缓醒过来,两个人先是大眼瞪小眼,旋即都笑起来。
周行之看眼窗外,才知已经不早,于是问,“你怎不把叫醒?”
李韶华笑笑,说,“叫是叫,没叫起来。”
周行之有点难为情,摸摸自己鼻子,小声嘀咕着,“爸妈可怎看们啊。”说完,周行之突然想起什,掀开被子走下床去,从书桌上拿过来那本被揉搓不成样子《计量经济学》,翻开习题页,“啧啧”叹息两声,说,“韶华,字就写成这样子啊?是不是讨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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