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进去搅拌
起来，待到面快要成型，才对李韶华说，“你试试吗？”
李韶华学着他
样子，搅
会儿，便觉得两只胳膊酸痛。周行之知他术后体弱，便笑着说，“你歇着吧。其实也没什
好学。
来弄就好。”
李韶华默默地站在旁，想起这些年来周行之给他烧饭做菜，自己却毫不珍惜，心中愧疚难当。
待周行之活完面，复又从冰箱拿出个面头，放进盆里。
李韶华问，“那是什？”
周父应声。青岛风俗讲究家中儿子贴春联，之前两年，周行之没回家过年，春联都是他自己贴。
周行之贴完春联，来到厨房，问，“妈，做吧，你们出去歇着。”说着，便把周母手中活接下去。
周母洗把手，看眼旁李韶华，阴阳怪气说，“你看，找个男Beta就是不知道疼自个儿丈夫，也不知道搭把手。”
周行之沉着嗓子叫声，“妈，你别这样。”
周母冷哼声，甩甩手上水，出去前说，“怎？说说都不行？”
桌前，看到面前菜煎饼愣下，说，“你烙？”
周行之点点头，“嗯，烙。等爸妈起咱们起吃。”
周父周母年纪大，早晨起早，不过会儿便出来。看他俩在餐桌前等着，怔怔，说，“行之，你昨天开天车，怎还这早起来做早点啊？”
周行之下意识挺挺身子，说，“没事，跟韶华平时上班，早起习惯。”
顿早饭吃四口人各怀鬼胎，但好在没什争执。
周行之用盖子盖住盆子，耐心说，“是面头。就是上次发酵好面剩下来。用面头发酵出面比用酵母粉香。”
李韶华挠挠鼻子，“真？”
周行之笑笑，摘
吃完午饭后，李韶华把锅碗瓢盆都刷好归置好，才回到卧室。周父周母也回自个屋睡觉。
周行之不愿把活儿留给周母做，省得她再说什话讥讽李韶华，便没休息，个人在厨房剁鲅鱼和韭菜馅子。
正当他准备和面时候，李韶华从他身后抱他下，说，“你教和面吧。们起做。”
周行之回头看他眼，柔声说，“好，们起做。”
周行之拿来个不锈钢盆，舀半盆子面，又加半碗水在里面，然后拿出两个次性手套，个给李韶华戴上，个自己戴上。
九点多时候，周行之提出带李韶华出去给家里置办年货，周母当时正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这话欠欠身子，正想开口拒绝，周行之便抢在前头说，“俩真不累。”
待走出家门，两个人才舒口气。
待在家里，他俩才是真累。
大年二十九，超市里人满为患，好在他俩也不怎急。周行之推着小车，在生鲜蔬菜区转转悠悠，最后选好食物，结账，回到家已经是十点。
周父周母已经开始在厨房里忙活，周行之把菜放在厨房里，说，“去贴春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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