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任清越面,化为乌有。
任清越冷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你很想回到过去,回到你父母健在过去,回到——”黑手套举起那张老旧画纸,“这张画里。”
“他”取出老式打火机,随意抛,扔进满地画纸中。
火舌舔舐上满地碎片,瞬间燃成火龙。
任清越彻底变神情,他紧紧盯着“阮君蘅”手中画纸,“把那张画还给,你想要什,都可以给你。”
“入室抢劫?”任清越镇定道:“这画室里没什值钱东西,如果你想要钱,可以给你,请你不要伤害。”
“任清越,联邦中心医院高级医师,职业生涯中数次拒绝医治病人。”
“身为医生,却不在意病人生死。”
任清越立刻道歉道:“是做错。”
“因为任清越自己就是最大病人,比起救死扶伤,他更喜欢看到别人痛苦,不论是肉体上痛苦还是精神上痛苦,因为他精神世界已经崩坏到无法用其他方式来缓解。”
管画中阮君蘅遭受什样对待,他表情几乎都是如既往淡漠。
少数几张拥有不同神情“阮君蘅”被鲜红颜料涂抹,似乎说明画作主人不满意。
黑手套随意将这张碎片丢弃。
“他”继续在画室搜寻。
终于,“他”在副装进画框画作背面找到个小夹层。
“哦?”黑手套在任清越目眦欲裂目光中,轻飘飘撕裂薄薄画纸。
“不!”任清越理智仿佛也被撕裂般,他尖叫道:“停下!”
那被黑手套裹挟双手依旧不紧不慢、慢条斯理地撕扯着画纸,撕得很碎,哪怕这个时候抢回去再拼接起来,也无法回到最初样子。
“快停下!!!”任清越冲进火光中,想要夺回那些碎片。
下刻,黑手套扬起,无数碎片洒落进满地火焰中。
任清越推下眼镜,直勾勾盯着“他”。
“你四岁那年,你父亲意外去世,你七岁时,你母亲同样不幸意外死亡。”
“可你知道,那不是意外。”
“你为自保,只能装作无所知,第次性别分化成omega,你失去继承任家核心资产资格,也侥幸活下来,为让他彻底放心,你选择做个离经叛道omega,断绝自己联姻价值。”
“你直在研究脑域,不惜用自己脑域做实验,试图制造出精神海崩坏症毁他和他家庭,让他尝到你经历痛苦。”
夹层里藏着张泛黄老旧画纸。
那张画纸上有三道截然不同笔触,似乎是三个人起创作出幸福三口之家。
黑手套捏着这张画纸时似乎没有克制住力道,让脆弱画纸多几分褶皱。
身后传来开门声。
“他”转过头,对上任清越镜片后蓝眸,“他”看到任清越注意到他手中画纸时,表情有刹那微微扭曲,哪怕很快任清越就平静下来,可这点失控依然被“他”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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