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点几个招牌菜,王庆又拿出三锭银元宝放在桌上,静静地看着小二。
“哎呦,爷。您,您这,有话还请明示。”
王庆随手拨弄着元宝。
“爷刚到贵宝地,人生地不熟。行走江湖嘛,重在守规矩。给爷找个懂行,这是酬金,明白?”
“得嘞,爷。这就给您请掌柜去。您放心,们掌柜是排帮二当家表弟,这南门洲江湖道上事,没他说不清明。”
经商也是分档次,在这战乱年月,军火贸易无疑是收益最高。差点,南方富庶,些奢饰品体积小,价值高,也是不错选择。最次运点粮食,虽说体积大,收益小,但水运毕竟便宜,能运到扬州,转大运河运往北方,还是有点赚头。
但王庆在码头看到都是什。粗布,水产,原木,这些既不值钱,又不耐储存,还极耗人工,场地货物。
货物不值钱就算,最大蹊跷就是码头井井有条,却看不到个官面上人,无论小吏还是军卒。
王庆登岸并没引起他人关注,这里每天来来往往江湖人多去。搭帮结伙,孤身人,都见怪不怪。
王庆按照小说套路,找家热闹酒楼,在大厅要桌酒菜。边慢条斯理吃着,边竖起耳朵偷听着周围谈话,希望从中解到这里情况。
己加官晋爵,但实则是想要自己命啊。
在这里为官,但凡想做点事,必然得罪周遭水匪,几任主官死不明不白,就是前车之鉴。
但是就算碌碌无为混日子,也不好过。好点,朝廷政敌参你个勾结匪患,图谋不轨,好歹能落个全身而退。狠点,赖好花点钱,有是亡命之徒拿钱办事。
你敢信?堂堂州府,除百多名小吏,没军队,二没捕快。除州刺史以外,连名正式*员都没有。
即便如此,朝廷每月还有巨额赋税任务下发,简直就不给人活路。
王庆点点头
可惜现实那会如此简单,听半天都是些家长里短废话,或者是些不着头脑醉话。
王庆气恼摇摇头,被小说骗,都是些喝多吹牛皮大爷,那有有价值情报。
起身换家酒楼。
这回王庆吸取教训,进门就是大锭银子,把跑堂小二直接砸晕。
欢天喜地小二,像伺候亲爹样把王庆让进雅间。
刺史姓范,刚刚上任不过周。
来时候就知道这里形势糜烂,有心辞官不理这腌渍事,无奈对头势大,连辞呈都能压下,还用家人胁迫。范刺史被逼无奈,怀着必死之心,独身赴任。
来到这里才知道,那里只是糜烂啊。这南门城完全就是天王和水匪联手养面子工程,就是给朝廷块遮羞布。手头点武力都没有,外边却是群群亡命徒。自己就是砧板上块肉,何时宰割完全看别人心情。
王庆登上码头,就察觉异样。
大城小镇他也没少跑,眼前繁华码头,却总有股虚假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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