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亦急忙把陈霄扶到卧室里躺下,找来温度计,想把温度计夹在他腋下测测温度,结果掀开衣服,郑亦顿时愣住。
他震惊地发现……陈霄身上有好多吻痕。
密密麻麻吻痕,就像是散落花瓣样遍布在全身,触目惊心!
郑亦整个人都懵。
正好这时候,刘医生提着药箱走进来,看到这场景,眉头不由皱。
郑亦怔在原地,差点没敢认。
小时候,陈霄跟群皮孩子打架,哪怕被打得鼻青脸肿,也是副“老子天下第”牛逼表情。被陈家收养时候,陈霄还脸得意地说,以后会罩着大家,有困难就来找他。
在郑亦心里,陈霄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血性男儿。是孤儿院群小伙伴中,最讲义气,也最可靠大哥。
从来没见过他如此狼狈和落魄。
郑亦不敢相信地看着他:“霄……霄哥?”
怪,昨晚被哥哥反复侵犯整整四个小时,身体快要散架,后来又在冷水里冲那久澡,回去后只眯小会儿,就订闹钟强迫自己起来……
经过这夜折腾,再好身体素质也吃不消。
他现在还在路上,不能睡着,至少要到小亦家再睡吧?
陈霄浑浑噩噩用力睁着眼睛,盯着车内导航路线。导航图上绿色小圆点,在慢慢地朝终点靠拢,还好自动驾驶系统会避让来回车辆,因此也不用担心事故发生。
他就这呆呆地看着地图。也不知过多久,车内响起熟悉语音提示:“目地已到达,为您找到停车场,是否自动泊车?”
老医生见多识广,倒是没怎惊讶,迅速帮陈霄检查遍身体,很快就得出结论:“他在不久之前经历过很粗,ba
陈霄眼前阵晕眩,模糊中听见这个声音,他强撑着口气,道:“小亦,扶、扶下,好像有点发烧……”
话音刚落,他就头栽倒下去。
郑亦急忙伸手扶他,发现他额头烫得惊人——头发湿透不是淋雨,是被身上汗水给浸湿,这是烧到多少度啊?!
郑亦吓坏,赶紧把陈霄拖进家里放在客房床上,打电话叫医生:“刘叔叔,能不能麻烦您来家趟,有个朋友高烧昏迷,看起来很严重……”
听着年轻人快要急哭声音,刘医生冷静地道:“你先别急,家里有温度计话给他测□□温,马上过来。”
陈霄按下是,车子在停车场放好,他提着行李箱找到小亦住那栋楼,上电梯。
他脑子里晕晕,脚步虚浮,眼前地面在不断地晃动,认路都是凭直觉。
***
郑亦今天正好休息在家,听见门铃声,立刻转身去开门。
打开门就看见个年轻男人提着行李站在门口,他头发早已湿透,衣服也是湿湿地黏在身上,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刚刚捞出来。男人帅气脸上,完全没有印象中飞扬神采,张脸苍白得毫无血色,嘴唇更是白得吓人,眼眶通红,看上去狼狈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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