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寒江脸色难看：“这个秦老太太，不仅养
头凶猛
藏獒，还在厨房里用泡人骨，她肯定有问题，
们尽快搜完她家。”
厨房里没找到宝石，但酒坛子里泡多年人骨也算是重要线索。
两人离开厨房，走进东边房间。
秦老太太屋里有两个卧室，其中有
个卧室布置得很奇怪，白色窗帘、白色床铺，屋顶还挂着白色布幔……眼里看到几乎全是白色。
虞寒江低声说道：“这不像卧室，更像是灵堂。”
肖楼并没有察觉到厨房有什
问题，直到虞寒江低声在耳边解释：“你看，厨房屋顶烟囱，完全没有被烟熏过痕迹。”
肖楼闻言抬头看，果然发现屋顶烟囱非常干净。大部分人家厨房天天开火，烟囱肯定会被熏得发黑，可秦老太太家烟囱却像是刚建房子样，丝毫没有发黑痕迹——秦老太太显然从不在厨房做饭，厨房肯定藏着什秘密。
察觉到虞寒江往前走，肖楼立即跟上去。
两人穿着隐身斗篷进入厨房——现灶台很干净，切菜板、刀具也很新，厨房角落堆着些柴火，捆捆，摆放得整整齐齐，但灶台下面并没有烟灰，看上去已经很久没生过火。
虞寒江目光迅速扫过厨房，除堆放在起木柴，其他地方空空荡荡，并没有可疑之处，倒是灶台角落里放着个高约50cm坛子，坛子上贴着红色纸，上面用黑色毛笔字写着“米酒”两个字，看上去似乎是老太太存放在厨房里坛米酒。
肖楼赞同地点点头，目光快速扫过屋内，并没有发现灵位、遗像之类东西。他有些疑惑地道：“秦老太太把房子布置成这样，应该是在祭奠什亲人吧？会是她丈夫吗？”
以她年纪，布置灵堂很大可能是纪念亡夫，但屋里并没有其他关于死者线索，两人迅速搜搜，在桌下面发现个精致木盒，肖楼打开看，里面有块看上去像是放宝石凹槽，但盒子是空。
就在这时，他听见大厅里响起刚才那个陌生男人声音：“宝石们拿走，两位还是尽快去别处搜吧。”
那声音很快远去，显然，同时进秦老太太家搜查其他两位挑
这是农家最常见米酒坛子，可肖楼却突然感觉到不对，凑过去闻闻，轻声说：“虞队，这味道有些奇怪，不像是酒味。”
虞寒江快步走过去，轻轻揭开坛子封口。
股浓烈怪味扑面而来，熏得两个人胃里阵翻涌，虞寒江急忙捂住口鼻，皱着眉朝坛子里看去——只见，混浊水中，泡着几根白森森人骨。
肖楼毕竟在实验室见过很多人体标本，看到这些并没有不适，他压低声音，平静地说：“这是福尔马林味道，秦老太太在酒坛子里做人骨标本。”
福尔马林是医学院常用来泡尸体药物，可以保证尸体不会腐烂，实验室各类病理标本也是用福尔马林来浸泡，怪不得肖楼刚才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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