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寒江道：“看见那个人是谁
吗？”
郑卫国信誓旦旦地道：“虽然没看清，但
知道，那个人肯
这个嗜赌成性
老人目光忐忑，坐立不安，显然是连续两次提审让他精神有些恍惚，他倒是没怎
挣扎，很快就交代：“有、有醒过
次。”
虞寒江：“是偷借条，准备去洗手间销毁证据吗？”
郑卫国瞪大眼睛，差点脱口而出：你怎知道？
他硬是把话给吞回去，咬咬牙，说：“、承认是偷借条，这个，偷借条罪，应该不会太严重吧？欠老李钱，又没说不还啊！只是拿借条过来看看，不小心……”
虞寒江：“不小心吃进嘴里？”
性！
虞寒江问道：“这件事，你跟李默说起过吗？”
刘宇明立刻摇头：“没有，不想让小默痛苦，亲爸杀亲妈，换成任何人都很难接受！”
虞寒江表示理解，继续问：“在你看来，李默是个什样人？”
刘宇明道：“小默是个特别懂事、优秀孩子，从小就很独立，跟他爸妈也不怎亲。他十六岁离家去读书，李哲民除按时给他打钱，别什都不管，因为李哲民跟第二任老婆生个儿子，他更疼小儿子。没想到大儿子那厉害，毕业接手公司后短短年市值翻倍，他发现大儿子头脑好、很会做生意，态度这才变，逢人就夸李默有出息。”
郑卫国脸色无比尴尬，似乎也觉得自己这个理由太过扯淡。
虞寒江道：“偷借条罪，比杀人和包庇要轻，所以你最好老实交代。”
郑卫国立刻交代：“好好好，定据实交代！”他怕自己交代晚似，语速飞快地说道：“凌晨三点多刘宇明举着灯去洗手间，看老李睡得很死，就偷偷把口袋里借条拿走。刘宇明回来之后，很快也睡着。大概过十几分钟吧，等他们三个睡熟，去洗手间想把借条冲走，结果走到附近，对面个洗手间突然开门，怕被发现赶忙转身回屋。”
虞寒江看向肖楼，正在做纪录肖楼也抬起头，两人交换个眼神。
推理完全正确，看来，他们距离真相已经越来越接近。
虞寒江抓住点关键，道：“李默现在还不是公司实际掌权人吗？”
刘宇明道：“小默只是执行总裁，董事长还是老李，股权都在李哲民手里。觉得老李是做贼心虚，儿子这优秀，但蕊蕊很可能是他逼死，他心里怕啊！万儿子知道真相怎办？所以，老李名义上退休，让儿子帮忙管理公司，说是锻炼。可实权直不肯转交，估计，他是在等小儿子大学毕业之后，把公司交给小儿子。”
刘宇明交代完这些，虞寒江就放他回去。
虞寒江并没有继续问刘宇明昨晚见到人是谁。有时候，答案不定需要亲口说出来，从他表情就可以判断——他昨晚在洗手间附近，遇见就是舒萍。
虞寒江紧跟着提审郑卫国：“你凌晨三点四十是不是醒来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