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寒江直截
当地问：“李哲民当年抢你
经理职位，他儿子还打伤你儿子眼睛，你是不是特别恨他？恨不得让他死？”
牛大鹏有些意外乘务员知道这
多，但很快，老人就平静下来，恶狠狠地道：“没错，
每天都在诅咒他不得好死，诅咒他儿子断子绝孙！这样畜生，为什会过得比好？！他现在终于死，哈哈哈，活该！”
他情绪激动，对李哲民恨意毫不掩饰。
虞寒江打断他，低声问：“出发之前你知道李哲民也在这个团吗？”
牛大鹏沉着脸：“不知道，天天看见他那张脸都恶心！看见他在群里时候就不想来，要不是已经报名，票全部订好，不能浪费，才不来呢！”
肖楼道：“虞队，刚才她说旅行团在出发前
天晚上才确认名单，由导游建群。可李哲民死显然是蓄意谋杀，次性注射器、大量胰岛素针剂，这肯定是提前买好，说明凶手可能早就知道李哲民会参加这次旅行团，提前做准备。”
虞寒江也是这个想法，所以刚才才会特意询问这点细节，他皱眉道：“能提前知道李哲民会参加这次旅行，第是旅行社，小秦手里肯定早就有大家名单；第二，就是和李哲民关系比较好人，私下聊天问老李去不去旅行，可以提前打探到消息。”
肖楼道：“导游没有作案动机，看来，还是要从跟李哲民关系好熟人下手。”
这样来，牛大鹏嫌疑反而会降低。
他跟李哲民有深仇大恨，肯定不会私下问对方“老李你去不去这次旅行”，他事先不知道李哲民也在团队中，或许，当天晚上建群时候，在群里发现李哲民名字，牛大鹏还不乐意呢。
肖楼在迅速做笔记，虞寒江接着问：“昨晚两点之后你在做什？有没有离开过1号房间？”
牛大鹏道：“没有，但半夜醒过次，听见隔壁有人上厕所，从门缝里看见光，好像是刘宇明拿着灯去厕所，们团只有他带个充电灯。他出去很久才回来，垃圾桶那边还有奇怪声音，跟老鼠似。当时迷迷糊糊，也没注意。”
刘宇明自己也承认三点去过洗手间。
如果刘宇明是凶手，他三点起床后，可以确认李哲民以及其他两个“舍友”都在熟睡，神不知鬼不觉地给李哲民注射胰岛素，杀死对
晚上建群，次日早晨出发，大半夜他并没有充足时间去准备注射器和胰岛素。
两人正讨论着，3号房其他几个老太太也过来办公室接受问话。
虞寒江对舒萍说几个要点进行确认，三人致证实：牛大鹏和李哲民确实有仇；旅行团是出发前天晚上建群，她们三人也不知道李哲民会参加。
虞寒江紧跟着提审牛大鹏。
这位老人家比同龄人显得更加憔悴，也难怪，妻子病逝，儿子工作不好，家里又没多少钱，他这些年生活得肯定很辛苦。李哲民死，从他表情可以看出……老人家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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