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寒江很快收起笑容，道：“天要黑
，今天晚上睡哪儿？”
肖楼扫
眼校园，无奈地说：“在教学楼，随便找个地方凑合睡吧。”
条件有限，他们只能将就晚。
***
天色很快就暗下来，学校内
路灯紧跟着亮起。
虞寒江在现实世界是警察，有警官证，他可以拦住目击者调查询问，或者把自认为有嫌疑人带去警局做笔录，民众们般都会配合警方调查，他身份会给破案提供极大便利。
但是，在这个世界，虞寒江和肖楼样，都不过是路人甲。
他不能直接拦住学生询问凶杀案相关细节，也不能让校方配合提供监控录像，还不能被保安发现——他只能以旁观者身份去推理。
肖楼沉默片刻，才说：“虽然不能用警察身份直接审问嫌疑人，不过，
相信虞队办案经验丰富，C级密室，如果连你都破不案话，其他挑战者岂不是更惨？”
虞寒江扭头看向他：“你对这
有信心？”
肖楼深吸口气，玩笑道：“不知道卡牌世界高中生，需不需要参加高考？”
虞寒江原本紧皱眉头，因为他玩笑而略微舒展开来，道：“这里和现实世界相似，政史地、理化生、语数外，连学生们上课都样。”
肖楼靠在栏杆上，眺望着远处枫树林，说：“是啊。还以为他们上课，是什卡牌分类、卡牌战斗。”
虞寒江回头看向他：“明天会发生什还完全不确定，你点都不紧张吗？”
肖楼微笑着说：“不是有你这位刑侦专家在吗？有什好紧张。”
这所学校路灯设计得很有特色，照明灯光线很柔和，上方点缀着几片枫叶形状装饰，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人工种植亮着光枫树。
肖楼意外地发现，枫树林附近有好几盏路灯坏，将近100米范围区域彻
肖楼毫不犹豫：“当然。”
虞寒江原本冷漠脸，神色渐渐缓和，深邃眸中也浮起丝暖意，他注视着肖楼眼睛，低声说：“你能信就好。就像你说，这才C级密室，如果刑警加法医都过不去这个密室，卡牌世界就是不给人活路。”
肖楼道：“是啊，所以没什好紧张，该来总归要来。”
两个人相视笑。
原本令人窒息压抑氛围，在这刻突然间变得轻松不少。肖楼发现，虞寒江平时总是摆出副严肃、冷漠面孔，目光锋利，可这男人笑起来时候……真很帅。
对方眼里信任，让虞寒江有些意外。
其实他们并不是很熟，现实世界中见面次数总共才四五次。
但是……被人相信感觉并不坏。
虞寒江道：“身为刑警，确实见过各种各样凶杀案。”男人顿顿，像肖楼样靠在栏杆上，看向远处枫树林，“但是，这个世界和现实世界完全不同。最关键是，在这个世界里——并没有执法权。”
肖楼怔，很快就明白虞寒江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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