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传来“砰”
声响，各种颜色烟花相继绽放，将夜空装点得亮如白昼。
肖楼站在窗前，看着手机里对话记录，脑海中不由浮现第
次见到虞寒江场景。
那是个雨天，医科大学有个女生坠楼死亡，惊动
江州市刑警。肖楼跟那个女生不熟，但女生最后上堂课正好是他课，作为案件关联人员，肖楼被警方请去做笔录。
走进刑警大队，他第眼就见到那个男人——男人穿着身深蓝色警服，笔直地站在窗边，身材高大，双腿修长，侧脸英俊得就像是最精致雕像。
似乎察觉到来自侧面注视，男人转身看向肖楼，走过来朝他点点头，道：“你好，
是刑警大队重案组组长虞寒江，请肖教授过来配合调查。”
肖心悦和肖尉只好苦着脸喝可乐。
接下来，不管肖心悦叫地主，还是肖尉坐庄，每次都会被大哥打得落花流水——肖楼今晚牌运，真是好得让人没法评价，好几次摸到王炸，弟弟妹妹喝饮料都快喝吐。
三人直打牌打到凌晨十二点。
外面响起震耳欲聋鞭炮声，弟弟妹妹激动地跑去院子里放烟花，肖楼穿件外套，刚要出门，就在这时他手机突然亮起来，屏幕上弹出条消息：“新年快乐。”
发送者：虞寒江。
肖心悦拿出副全新扑克牌，说：“们三个玩斗地主吧，输人喝饮料怎
样？”
堂弟肖尉挽起袖子，脸跃跃欲试：“来来来，斗地主最擅长！”
肖楼对打牌不感兴趣，但每年春节回到老家长辈们总会开桌麻将，弟弟妹妹两个人打牌又太无聊，他当大哥只好陪着他们。
斗地主是扑克牌中最常见玩法之。规则很简单，当“地主”人可以补充几张手牌提升战斗力，另外两个“农民”需要联合起来二打，双方分成两个阵营，谁先出完手牌，谁就算赢。
肖楼第把手气很好，直接摸到个王炸。
肖楼朝他礼貌点头：“虞队你好，定全力配合。”
虞寒江带着肖楼走进问询室，比个“请坐”手势，淡淡地道：“姓名、年龄、职业，这些都是做笔录必要程序，请如实回答。”
在做笔录过程中，男人声音低沉有力，神色无比严肃，
看到这熟悉雪景头像，肖楼唇角微扬，迅速回道：“你也是，新年快乐。”
虞寒江问：“几号回学校？”
肖楼道：“过完大年初七就回去。”
虞寒江道：“上次事多谢帮忙，回来请你吃饭。”
肖楼道：“虞队客气，回来再联系。”
看到大小王在手，他毫不犹豫地道：“叫地主。”
肖心悦和肖尉只好联手打他。
结果这局肖楼牌好得有些过分，除9、10、J、Q、K大顺子，还有几个对子，四张5炸，以及对王炸，简直不给对手活路。
弟弟妹妹两脸懵逼地看着他口气把手牌全部打完。
肖楼微微笑：“赢，你们喝可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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