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明认真地看着他:“新年快乐。”
明天完结,还有最后章
“所以你怎干掉?”
“哦。”宋知雨讪讪地把手收回来,被掰着下巴重重地攫住嘴唇,舌也香滑肉软,嘬嘬声,听得宋知雨耳朵红。
睡衣被剥落,掌心揉着雪白软肉,从脖颈到大腿,揉得宋知雨左摇右晃。
酣热时分,唇齿相接,身体相连,被凿穿和填满巨大苦楚和快感中,宋知雨捧着严越明脸,轻声喊:“老公。”
严越明手指揩掉他眼尾泪,柔声说:“诶,疼你。”
…怪不得用得这快。”
“知雨,们年轻时候都是等相貌。”严越明说,“没道理老就是丑老头。”
宋知雨这才大笑出声。
宋知雨和严越明起过年,就两个人,躲在家里吃火锅,半夜跑到郊区放烟火,又顺路去参加旗下娱乐公司年会,看场奇奇怪怪表演。
接近凌晨时分,两人窝在沙发里,玻璃杯轻轻碰撞,喝着甜白。
宋知雨时无法分辨,眼前这个严越明是哪个严越明,十九岁?还是二十五岁?
宋知雨曾经想,总会对严越明甜言蜜语免疫。但是他现在发现,他根本无法建立起免疫机制。
严越明说疼他,他愿意相信。
人创造重蹈覆辙这个词,因为人本身就是爱重蹈覆辙动物。
宋知雨说:“新年快乐。”
宋知雨酒量实在差,几杯下肚,已经满脸酡红,艳丽摄人。被严越明抱着换睡衣,跌坐在床上,严越明覆身压上,逼宋知雨后退,游刃有余地把宋知雨逼至角落,退无可退。
正要低头亲吻,胸口上戳着宋知雨手指。
宋知雨醉鬼作派,以手作枪:“不要动,要开枪!”
严越明笑死,摸他那柄雪白手枪,故意说:“没有枪匣啊,哪里上膛?”
宋知雨当真认真去看,手翻来翻去,柔软无害,喃喃:“真不能上膛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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