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雨濒临高潮般双眼微微翻着白,指甲嵌进他大臂肌肉沟壑里,胡乱地呜呜嗯嗯。
白桃似臀被男人手掌揉紧,几乎破皮流汁地缠,臀肉如浪,随着上下起伏,痴痴地吞吐着粗长骇人性器。
宋知雨被抱在怀里,次次被捧高,高到接近天国,又次次落下,低到仿佛被纵身劈穿,钉在那根野兽似狰狞阴茎上,高吟着,比雨幕里白月亮要清亮,低喘着,比春深时分暗河更隐秘,哭着,求着,喊严越明名字,像孩子似索吻,又在甜吻里高潮。
雨声渐渐轰隆,酒店房间里也大雨不止。
房间里好像漏雨,宋知雨被压在床上,严越明动作变得很温柔,扶着他腰肏会儿,有专心致志地亲会儿嘴,他好像被严越明拖着腰,两人涉足在春日绿波里,戏水,嬉闹,孩子样尝试游泳。
指,严越明才伸手抓起避孕套,锋利牙齿咬住角,利落撕开,递给宋知雨,让他帮他戴上。
宋知雨从头撸到尾,橡皮圈紧紧箍在根部,勒得肉筋狰狞可怜。宋知雨愣下,“会不会太紧?”
严越明立刻卖可怜:“太紧,箍得疼。”
宋知雨只好把油滑套子又艰难地拆下来,装回塑料袋里,看着手边那根赤红粗长阴茎,有种寥落无助可怜相,他轻轻摸摸柱身,有些口干舌燥,缓声道:“那要不……要不就直接进来?”
话音未落,严越明已经急不可耐地期身压上去,宋知雨半撅着臀,若有若无地晃晃腰,雪白臀瓣里那殷红穴口在他面前闪而过。两瓣肥白嫩肉随即被宽大手掌狠狠掰开,露出湿泞蠕动穴肉,流着水,淌得会阴处条红线湿漉漉。
他舒服地下沉,下沉,再下沉,又被严越明拖着腰,陡然拖拽出澄碧水面,喘息着,像意外上岸水生动物,或者是水中招摇藻荇,或者是尾
宋知雨趴在床上,手指紧紧攥着床单,仰头,木质床头刻着水莲纹样,雪白舒展,像是慈悲手指。后穴快要裂开似胀痛,没有橡胶阻隔,肉贴着肉,零距离地冲撞和包裹,穴里*水直流,温热水滑好似天然温泉。
严越明尝试着狠狠地撞下,阴茎插入到个可怕深度,紧致高热软肉仿佛湿嘴唇,疯狂地吮吸他圆硕坚硬龟头。他等着宋知雨反馈,说难受,或者太深,或者舒服地呻吟。但是宋知雨只是咬着手指,眼尾通红,涎液从指缝间溢出,沉默地微微闭着眼,风情烂漫地*聩靡丽着。
“哥哥,舒服吗?”严越明挺腰摆胯,自上而下地猛干他,下流荒*得毫不掩饰。他抬高宋知雨臀部,更清晰地看到美人吞吐狰狞性器肉穴,性器连接处被撞出绵密白沫,噗嗤噗嗤作响。
宋知雨被肏得泪盈于睫,哀弱温柔地喊着:“不要进那深……怕……”
姿势又变,他被抱在怀里,边接着吻,边被耸动操干着。严越明吻他被情欲逼疯美人眼,意乱情迷地哄他:“不怕,舒服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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