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最后打出副十三幺,咬着烟张狂大笑,从桌子上窜起来,结果推严越明牌,该碰不碰,该杠不杠。赵文登时明白,这家伙藏拙,也不好意思赢其他几个人钱。为什不好意思?因为他们是为宋知雨来。
赵文悻悻地站起来,蛮力打在棉花上样不得劲儿,看自己拳击手套也有些傻里傻气,“走。请你们吃烧烤,想吃来。”
宋知雨立刻站起来,看来脚已经从严越明小腿间抽出来,脸上淡淡绯红,有种欲盖弥彰躲闪,“就不去。”
群人浩浩荡荡来,又浩浩荡荡去,留下宋知雨和严越明。宋知雨把麻将牌收拾好,严越明单手撑在牌桌上,侧着头看他,另手指尖夹着张薄薄纸币,摇摇,仿佛夹着张金钞,浪荡着:“赢二十块,带你吃冰,去不去?”
宋知雨故意逗他:“就二十块。”
严越明又转身回到牌桌上。宋知雨坐在他旁边,捧着杯子慢吞吞喝水。
赵文心里不痛快,打牌带戾气,手里劲道过大,张牌飞出去,赵文起身去捡,鬼使神差,往桌下看去。狭小空间里,严越明那厮脚夹住宋知雨那只没穿袜子雪白脚踝,紧紧贴在起,简直像缠绵天鹅颈项,或者交尾鲜艳昆虫。
不对,这是不知道掩人耳目偷欢。
诶哟操!赵文心里哀叹声,恨不得戳瞎自己眼睛。
他这趟就不该来!
”
宋知雨垂下眼睫,表情深凝,过会儿,轻声说:“忘。”
严越明愣下,他知道,宋知雨忘不。桩桩,件件,那些尖酸癫狂话,那些肢体相挟逼迫,宋知雨雪白皮囊下早已千疮百孔。
只是因为爱他,所以宽恕他,所以才对自己撒谎,所以才说忘记。
“哥。”严越明抱紧他,他第次觉得拥抱比接吻和做爱更舒服,因此想要长长久久地抱着宋知雨,“排骨面真好吃。”
严越明“啧”声,阔气道:“二十添作百,随便你点。”
宋知雨和严越明出门。附近商圈就有家冰室。他们索性步行
赵文回到牌桌上,恹恹:“打完这圈,回家睡觉去。”
严越明打出副清色,爽利潇洒地推牌,算算兜里钱,赚两张红钞还有张十块钱纸币。
赵文推牌,皮笑肉不笑,“新手光环很强啊。”
严越明优哉游哉地笑笑,眼俊神飞,“读好几年数学,能推算出点门道来。你们指导得也好。”
最后三局他好像心不在焉,连输三场,钱送回另外三人兜里。
他眼神闪烁,央告着问:“蛋每个人都有吗?”
“对。”
“排骨呢?”他晃晃宋知雨,“也样?”
宋知雨没理他,自顾自地洗刷杯子,流淌水声中,严越明听到他说:“你比别人多块。”
严越明心花怒放,竟然因为块排骨尝出被偏心滋味,他俯首快速地在宋知雨耳朵上亲下,啵声,幼稚得像孩子献吻,“知道你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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