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昨天晚上
二百五十块结给
！”说着，严越明就把手伸进宋知雨衣服里，要钱要
“你醉
吗？”
“严越明，严越明。”宋知雨含糊地喊他名字。
严越明鹦鹉学舌似：“哥，哥，哥。”
“要把你卖掉。”
严越明睁大眼睛，戏谑地笑：“啊，怎
卖？”
严越明赢，按照规定，要把宋知雨脸按在面粉里。宋知雨也不耍赖皮，乖乖接受惩罚，被轻轻按着后脑勺，脸扑进面粉里，再抬起来，像是戴
张雪白面具，浓长睫毛和眉毛上白色粉屑扑簌簌往下掉，他也只是腼腆地笑，好像永远好脾气样子。
严越明连赢三把，宋知雨脸色才有些羞怒起来。
“你为什不惩罚别人？”宋知雨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发问。
严越明挑挑眉毛，很气人地说：“就欺负你。”
等宋知雨再输把，严越明趁宋知雨还没来得及发火，按着他后脑勺结结实实亲下去，雪白粉屑像细雪，在两人相触鼻梁，额头和嘴唇上飞落。
人身上很烫，汗湿皮肤贴在宋知雨衣服上，他也会中暑般眩晕。
严越明可能有两颗心脏。颗用来随随便便爱爱宋知雨，另颗用来认认真真对付其他人。
两人回旅馆睡午觉，宋知雨醒来时候，严越明正斜靠在床头，长腿舒展着，低头看书。米色化纤窗帘轻轻翕动，半边透明翅膀样拂过严越明蓬松黑发。
严越明没注意到他醒过来，手拿着书，手慢吞吞地翻书，嘴唇有些深沉地抿成条直线。
宋知雨卡进他和窗帘之间狭小空隙里，别别扭扭地钻进来，严越明也只是摸摸他头发，依然自顾自在看书。
宋知雨很孩子气地数自己手指，然后伸出雪白纤秀五指，在严越明眼前晃。
“多少钱？”
“五块钱就把你卖掉……你只值五块钱……谁要，把你打包送过去。”
严越明猛地把宋知雨压到枕头上，咬牙道：“五块钱？老子做鸭都不止这个价！你平心而论，这种，晚多少钱？”
宋知雨咬着嘴唇，晕乎乎说：“五十块次。”
众人开始大声起哄。
严越明拿支笔，“改个惩罚。”
宋知雨心想，完，他要给他画个猪头。但是严越明拿着水笔，在上下扫视着，抓住他手腕，然后在他手指上画个蝴蝶结。
宋知雨在灯下看这枚拙劣蝴蝶结，竟然舍不得擦掉，他是已经把这枚蝴蝶结当作枚戒指。
两人都喝些酒。宋知雨好像已经喝醉，脸红红地被严越明抱在怀里。
他在翻本西班牙民间故事集，中文译本，包着棕色古旧书皮。
宋知雨闭上眼睛，耳边是纸页轻轻翻动声音，还有严越明温淡呼吸声，偶尔还会因为故事轻声发笑。
光洒在宋知雨眼皮上，暖烘烘，比情人吻温和。
他想要再睡会儿。
晚餐时分，旅馆餐厅里几个住户在玩游戏，热情邀请宋知雨和严越明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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