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星文问道：“你前天晚上凌晨24点为什
要出门，还冒着大雨出去？”
张荣华摸
摸鼻子，笑道：“半夜出门还能做什？跟朋友约着出去玩儿呗。”
江平策盯着他
眼睛：“哪些朋友？”
张荣华耸耸肩：“
表哥李德成、还有金洛，们几个平时玩儿得好，经常
起喝酒，这次来北山，约他们去KTV通宵也没什问题吧？表哥离婚案刚结束，恢复单身生活，也是件值得庆祝事。警察难道还管们晚上去哪娱乐吗？”这家伙吊儿郎当，对警察并没有普通人畏惧和敬重，显然是老油条。
张荣华这里问不出更多信息，江平策和越星文便撤回章小年住处，让柯少彬帮忙查李德成、金洛这两个人联系方式。
【律师之死-14】
听见江平策问话后，张荣华脸色变，声音也不像刚才那样气定神闲，语气僵硬地道：“五年前事情，早就不记得。”
江平策目光冷锐：“真不记得？要不要提醒下？”
越星文配合地说：“五年前，7月20日晚上，你跟申海滨起去安明市‘十点酒吧’，叫几个女孩来陪酒，其中有个女大学生，长得很漂亮，她叫秦诗音，第二天，她跑去报案，说被你这位朋友强,bao。”
张荣华嘴角轻轻抽搐下，发现瞒不过去，他才沉声应付道：“哦，想起来，这件事不怪海滨，是那个女生玩儿仙人跳……仙人跳意思你们懂吧？就是，她本来跟海滨说好，睡次给她3000块，海滨也给她微信付款，结果睡完后她嫌钱给少，威胁朋友开口要十几万，朋友挺生气，没理她，然后她就报警。”
江平策以警察身份打电话求证，李德成、金洛都表示，昨晚跟张荣华在起，三人聚会主要目是庆祝李德成恢复单身，顺便为他送行，因为他准备带儿子出国。三人微博上也有他们昨晚起玩儿照片。
至于申海滨，下落不明。三人都表示不知道申海滨最近在忙什。
柯少彬打开申海滨微博，发现他有个月没更新，江平策查到他电话打过去，结果无人接听。
越星文有种不太好预感：“该不会，这个申海滨也被杀吧？”
卓峰抱着胳膊
江平策和越星文对视眼，根本不信张荣华说法。
但事情过去太久，女生没留下证据，空口无凭，这几人就算是抹黑她，她也没法洗清冤屈。而且，微信上确实有申海滨发给她3000元转账纪录，不过她没有收。这很可能是周律师出主意，让申海滨事后转账，再跟好友统口径，将脏水往女生身上泼。
张荣华当时也在场，说不定还旁观好友侮辱女生过程，他和申海滨旦串供，说是女生自愿，女生确实很容易败诉。
江平策皱皱眉，问道：“申海滨最近在做什？”
张荣华摇头：“不知道，他最近挺忙，个多月没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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