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绍羽轻轻挑眉：“为什
道歉？”
裴封垂下眼睛，用力攥住
拳头：“
没能保住ACE战队，不是个合格
队长。”
看着眼前垂下脑袋，
副认错态度青年，江绍羽心底微微软。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摸摸徒弟头，可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是个成年Alpha，他又将手收回来，放在裴封肩膀上轻轻拍拍，语气也难得温和些：“不用内疚，没有怪过你。”
裴封抬起头，对上双冷静眼眸。
“……”江绍羽愣下，脸色微微有些尴尬，轻咳声，“你早就认出？”
“嗯。师父风格很鲜明，跟你配合‘平行搜点’时候，就怀疑你身份。第三局走位失误，你还骂梦游。”裴封轻笑声，“以前，你也是这骂。”
江绍羽：“……”
看来，他在徒弟面前穿层透明马甲？
被徒弟当面扒掉马甲，江绍羽倒也不介意，冷静地问道：“你怀疑老板是，于是，私下找ACE几个朋友打听？然后跑来国家队求证？”
面前人，有些心疼地说：“师父好像瘦很多。”
江绍羽：“……”
他确实瘦，这些年长期注射Omega抑制剂，肠胃功能不太好，吃不大鱼大肉，天天清淡饮食，有时候还会消化不良，身体也在慢慢变差。反观裴封，成年Alpha是典型倒三角模特身材，脱掉外套挽起袖子时，露出小臂上还有漂亮肌肉线条，和当初小少年判若两人。
江绍羽很难将面前ALpha跟记忆里小徒弟划上等号。他深吸口气，调整下情绪，迅速让自己接受成年版裴封，转移话题道：“你怎知道在国家队？叶子告诉你？”
裴封忙说：“叶哥没有透露你信息，是猜出来。”
江绍羽道：“ACE解散事，已经听俞姐和老林他们说过，并不是你错。你当初年纪那小，不可能斗得过各大俱乐部。这些年，你为ACE，定受很多委屈，师父都知道。”
句“师父都知道”，胜过千言万语安慰。
裴封强忍着鼻间酸涩，低声说道：“师父当年离开时候，那信任，把ACE队长交给，可惜，没能还给你
裴封道：“是。他们虽然没说你回来，但通过他们反应，就猜到是你。”
江绍羽轻轻揉揉太阳穴。
他实在是低估徒弟对自己解。
小裴曾形影不离地跟着他整整年，对他说话习惯、生活习性都清二楚。他在小裴面前很难伪装下去，他本身也不是演技特别好人。
就在这时，裴封突然收起笑容，低声说道：“师父，对不起。”
江绍羽疑惑：“猜？”
你是开天眼吗，能直接猜到国家队？
就在这时，裴封拿起手机当面发条消息。
江绍羽手机紧跟着响，他打开看，是Fred发过来，只有简单行字。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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