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
。”顾修明面无表情，“被害人
数量也挺厉害。”
顾时瞅
眼顾修明，小小声问：“那咱们师祖是……？”
“不知道，没算。”顾修明摇头，“也许是心动，在最开始时候掺脚，后悔；也许是从开始就被骗，但不管是哪个可能，他与苍梧脉都付出代价。”
顾修明没有去追究这点。
人都走，现在去查明这些，不论是什结果，都是徒增烦恼。
顾时拿着那两沓纸张，翻翻。
“这些名字
都没听过啊。”
并没有什耳熟能详名字，但从履历上来看，必然都是些有钱或者有势，但又没有钱有势到人尽皆知角色。
人类也是，妖怪也是。
“真正顶尖存在，大都选择维持安稳，不会想要建立个新秩序。”顾修明说，“这种有上升空间又找不着路子，才更加会在‘新世界’诱惑下铤而走险。”
顾修明笑声，红光满面：“求啊臭小子！”
“……”
顾时面无表情地塞他嘴流沙包：“你还是早点投胎吧。”
顾修明吃着流沙包，“噗嗤噗嗤”地笑。
眼看着顾时被他笑得即将恼羞成怒，才目光转，从衣兜里摸出张写满字纸，往顾时脑门上贴。
并不会让他痛恨。
顾修明早就接受自己先前发生，与未来将要发生事情。
他并不畏惧死亡与轮回。
希望他能够留在九幽，只是顾时单方面恳求罢。
顾时瘪着嘴，意识到自己把私心套上“苍梧脉传承”包装，冠冕堂皇架到顾修明脖子上，便迅速收声。
“……哦。”顾时嘟哝，“回家吗？”
“还要试试能不能看到盘古神。”顾修明摆手，“你先把这些东西带给谢九思吧，两边起努力，总比个人速度要快些。”
“好。”顾时拿着那两叠纸站起身
确实是这个道理。
顾时点点头。
“不过，他们目还真是重新创造个新世界啊？”
“嗯哼。”
“挺厉害。”顾时由衷感叹，“不管是从视野还是胆量还是实行效率来讲，都挺厉害。”
顾时伸手接住飘落下来纸，翻过来看眼。
上面写着个人名字，生平方向与面貌特征，以及近期动向。
看得出来都是推算，并不特别详尽，大致是几时发家，几时遭过难，目前大致在哪块地方活动。
“让卜算东西有苗头，不少普通人类参与其中，还有些妖怪。”顾修明说着，又摸出两沓纸张，扬扬左手上，“这些加上你手里那张，是普通人。”
然后他又扬扬右手上：“这些，是妖怪。”
顾修明转头看他。
老道士最近这些日子闭关，头发长须没能好好打理，看着竟然也没显得邋遢。
他慢吞吞拍拍手上面屑：“想要留下来啊？”
顾时哽住，不情不愿点点头。
“还……还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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