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新鲜，还有点不痛快。
点看不下去：“你别吓唬人小朋友。”
谢九思收回视线：“
没有。”
谛听无语：“那你那样盯人家做什
？”
谢九思没做声，他
目光擦过金乌头顶细软碎发，然后抬手摸
摸自己脑袋。
说实话，他是鳞甲类，哪怕是化作人形，头发手感也比不上那些个毛绒绒家伙。
顾时应该是不会喜欢。
毕竟顾时从来没摸过他头。
但却摸金乌。
谢九思感觉心里泛着什不太舒服滋味，但又说不上来是什。
总之，是头
次体验、以前从来没有过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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