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肯定
？”顾修明嗤笑
声，“信不过你师父
算卦？”
顾时顿觉索然无味：“老算卦也怪没惊喜感。”
“嘿？你还嫌弃起来
？”顾修明手
“不不！”顾时赶紧阻止他，脸正气地发出资本家最喜欢老黄牛声音，“能力配不上这样薪资，但会努力达到提薪标准，到时候再给涨工资吧！”
谢九思惊愕地看向顾时。
顾时掷地有声：“坚持想法！”
谢九思目露赞赏，点点头：“可以。”
他在通知单上签个名，摁上公章，交给顾时：“你自己填好，明天过来。”
糟糕。
是他醒过来之后没有接触过事情。
谢九思想想：“你是同族，就照着最高标准算。”
顾时：？？？
“……那倒也不用。”顾时良心挣扎着冒出头来喘口气，“给起薪标准就行，没有工作经验，您这儿工资已经是外边起步工资好多倍。”
怎
又辛苦？
顾时摸不着头脑，重申：“那个，待遇问题……”
谢九思又次露出被戳到知识盲区表情：“待遇？”
“对，待遇。”顾时叭叭叭开始输出，“就是具体岗位、职责、底薪、提成、补贴、食宿、加班调休假期安排和升职空间等等。”
谢九思：“……”
顾时简直不敢相信。
不是，看谢九思这妖气，怎也能称得上是个大妖怪，指不定就是那种个盹打几百上千年刚醒过来老怪物，这在妖怪里并不少见。
噢，这想想，老妖怪摸不清现代情况好像也是很正常事。
顾时飞快接受这个事实，趁热打铁：“那谢总，待遇……”
“？”谢九思面带不解，“谢总？”
顾时拿着这张除老板签名和公章之外个数字都没填通知书，走路脚打飘。
……
这个时间段没有公共中巴车次，好在顾时体力好，山也不算陡，靠双脚沿着公路翻两座山对他来说并不是什难事。
他拿着通知单蹦上步道最后阶，像只兔子样蹿进观里，直奔伙房。
“老头子！”顾时脚踹开伙房门，“找着工作！”
顾时话音刚落，谢九思看他眼神更加悲悯几分。
“你不用这样小心。”谢九思说，“人类已经无法再伤害你。”
顾时：“……”
啊？啊这？啥？
“就这样吧。”谢九思说着，从抽屉里拿出张通知单，就要签字。
顾时：“？”
谢九思看着顾时，顾时看着谢九思。
两人面面相觑。
顾时喊：“谢总？”
谢九思神情逐渐凝重。
“啊，这是现在人类对领导尊称，习惯。”顾时解释。
谢九思闻言，看着顾时，面上显出几分怜悯和慈悲。
竟然习惯对人类用尊称，弱小妖怪在人类之中求存果然十分不易。
他想着，又拍拍顾时肩，语带安慰：“辛苦。”
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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