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则轩惭愧地说：“抱歉。
太想照顾你，忽略
你
感受。”
喻然笑道：“没关系，知道你是担心。今天，可以自己下去找莫尔吗？”
陆则轩干脆地说：“好，你去吧。”
喻然拿着通行证开开心心地出门——他今天并不打算行动。如果单独出去第
天白塔就立刻出事话，那就太明显。
这次，喻然老老实实地来到负七楼，找到莫尔，配合莫尔起加班。
四天来，喻然每天都会因为下午做不完工作，晚上回去加班。重复发生事件最容易让人习以为常，从而放松警惕。陆则轩果然没有丝毫怀疑，道：“陪你去吧。”
喻然沉默几秒，才试探性地问道：“可以自己去吗？”
陆则轩道：“怎
？”
喻然脸颊微微红，小声说道：“你总是陪着，在外人看来，就是太弱，去给哨兵看个病还要你贴身保护，那些哨兵会笑话，也不好意思直麻烦你。”
陆则轩：“……”
哨兵去楼广场，只要让他避开巡逻部队，混入人群当中，就很难被发现。
夜间10点之后，出入白塔人员会明显减少，是行动最佳时机。
***
接下来几天，喻然直协助莫尔治疗哨兵，陆则轩每次都跟着他，跟久也确实无聊。
向导治疗都是在精神世界，陆则轩只能看见莫尔和喻然各自伸出思维触手、碰触哨兵，然后收回思维触手、继续碰触下位哨兵。
陆则轩给莫尔发条消息，询问情况：“喻然来找你吗？”
莫尔回道：“放心，然然在这里，他最近学得很快，目前已经能独立处理些简单C
喻然看向陆则轩，神色认真：“以后出任务，你是队长，要指挥全局，总不能直分心照顾。让自己照顾自己，成为个独立、能够协助你向导，而不是你拖油瓶，好吗？”
陆则轩心脏微颤。
喻然话句句在理，他确实没理由反驳。
太过保护，其实并不利于喻然成长。何况有莫尔在，白塔内安保严格，所有哨兵都被关起来，哪怕有突发情况，也能及时用电击控制，喻然是不会有危险。
在如此安全白塔内，他都要操心喻然。以后到野外，他总不能把喻然拴在裤腰带上吧？
两位向导对话也在精神世界，治疗时全程没有声音，站在旁边当门神陆则轩总觉得自己有点多余？开始他是不放心喻然，但现在看来，喻然跟着莫尔，并没有什危险。
这天是5月6日，周六。
下午时候，喻然继续跟莫尔治疗哨兵，他故意留手，将个哨兵精神图景只修复半。毕竟他“精神力有限”，次修复不完也很正常。
陆则轩带着“疲惫不堪”喻然回去休息。喻然睡觉，睡醒时候正好晚上十点，他照常吃过饭，朝陆则轩道：“下午没处理完那个哨兵，想去看看他，帮他修复完精神图景。”
——这已经是第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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