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爸爸不说话，蒋正柏又说：“幸好咱们家还有小榆，
是不可能有小孩儿
，让小榆以后多生两个，还能圆你做爷爷
梦。”
蒋旭无语：“还得谢谢你为着想。”
再多话没有，蒋旭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
样人。看着随和，可是心理防线筑得比谁都高，从小不知从哪儿拾起来责任，尽忠职守地扮演着好儿子角色，还是个半大男孩儿时候，就想像个男人
样思考处事，风度，体贴，器量，他样都不缺。
蒋旭笑：“还以为继续当甩手掌柜，没两年你自己就老婆孩子热炕头。”
蒋正柏也笑，深
他知道自己儿子讨女人喜欢，小学就有女孩儿堵在家门口，初中时书包里就全是些不知何时塞进来信和卡片，到大学，紫霞女学生常常借故挤在家里聊天。
蒋正柏谈恋爱再正常不过，而且他自诩是开明家长，并不干涉孩子恋情。
想到这儿，蒋旭回过味来，深深地看着他：“你需要支持？”
蒋正柏淡定：“对。”
蒋旭笑，多少年没有被这样依赖过，端起父亲架子问：“什样女孩儿？条件太差还是太好？你不会是第三者吧？”
孩子顿？孟兰驰心如擂鼓，被蒋正柏牵着手心微微出汗，察觉到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后，他从头到脚都有种细细密密针扎般痛楚，但毕竟不是小孩子，他只能彬彬有礼地主动对视。
蒋正柏也笑，两父子笑像打擂台，“爸你怎个人出来买酒？妈妈不知道？”
同样是做贼，心里都有鬼，但是两个人表现得比谁都磊落。
蒋旭摊手：“行，找个地方坐坐吧。”他笑眯眯看着孟兰驰：“男朋友也起。”
回到蒋旭买酒那家酒馆，找个僻静角落，叫些小菜。孟兰驰不知道这算什架势，是要聊聊？
开上跨海大桥，蒋正柏说话：“男孩儿也不是，是男人。”
这柜门开得猝不及防，开柜门淡定自若，那蒋旭也不好意思显得大惊小怪，车里陷入沉默。
蒋旭脑海中乱作团，有些问题咽又咽，还是忍不住：“谈多久？”
蒋正柏说：“没多久。”又看父亲眼，“不可能分手。”
蒋旭疲惫地垂着眼：“诶，可没逼你分手。”
蒋旭突然对上兰驰眼睛：“孟家小孩儿，你喝点什？”
孟兰驰心里个咯噔，他怎知道自己是谁？他和蒋正柏什时候漏馅儿？
蒋旭比之蒋正柏，更是天生张笑脸，因为年龄和阅历，比蒋正柏更加游刃有余，看着孟兰驰，既不吃惊，也谈不上愤怒。
蒋旭想起前两天他回国时来给自己接风洗尘儿子。蒋正柏把行李箱扛进后备箱，走回驾驶室，关上门，对着副驾父亲，第句话就是：“爸，谈恋爱。”
蒋旭正拧着矿泉水瓶盖，因为渴，喝得有点急，嘴唇和下巴都溅上些水液，他闻言，转过头问：“那就谈好，干嘛特地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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