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兰驰陡然清醒,要是蒋正柏说过两天或者周末,那还有点纯洁意思。既然答案是今晚,那说明,喝可就不是清酒,而是荤酒。
“哦。”孟兰驰有点干巴巴地说,“会准备好。”
他又听蒋正柏说:“不用准备太多。”
孟兰驰脸更红,“哦。”
上去,胡乱允诺他:“嗯好继续啊。”
蒋正柏几不可察地笑笑,宽大手掌按住他后脑勺,猛然加深这个吻。孟兰驰胸口渐渐起伏,像在浅水区呛水初学者,有点狼狈地抓住蒋正柏手指,寻求安慰似攥在掌心。
孟兰驰心想,蒋正柏吻技怎那好?亲得又色又温柔,把人魂都勾走。
失魂他不自觉地用发烫胸口蹭着蒋正柏,偶尔发出几声沙哑柔和呻吟。
孟兰驰这是舒服得没边,忘人形,不小心就露出天然段骚情肉身,用男人身体,不知羞耻地、极尽热忱地向另个男人渴求索取着。
孟兰驰正动情,突然被只手抓住后脖颈,捏着颈椎脆弱处那块嫩皮,像教训只猫,他听到蒋正柏声音也很乱,压抑着火气,“兰驰,再蹭下去,你初夜可就在办公室。”
孟兰驰吞咽着,眼神痴痴地看着蒋正柏嘴唇,时没听懂,“嗯?”声,尾音带着未褪颜色钩子,剐得人骨头都发酥。
唇分开,蒋正柏用拇指揩拭兰驰唇边水液,翻起旧账,“你老早说请喝酒,酒呢?”
孟兰驰喉结滚动,泛红眼睛紧盯着他手指,嗓音有着未褪情热,“你想什时候喝?”
“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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