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秋算盘打得噼啪响：“起诉书里很多罪名都是可以推给那些地下研究所
，所以你不用太担心啦。”
他转头看
会儿谢凌秋，又抬头看眼还开着条门缝书房。
顾杨：“……”
你别装江乐，
知道你还没睡。
谢凌秋更不爽：“嘁。”
他嘟哝句什
，然后去拿条毛巾，给顾杨擦头上水。
谢凌秋舔舔唇，仿佛空气中都蔓延起甜丝丝糖味。
在顾杨踏出浴室瞬间，谢凌秋整个人如灵蛇样缠上来。
“顾杨。”他软绵绵地喊声，扑面而来是水蜜桃清甜香气，“买新家具还没送过来。”
顾杨抬眼看眼谢凌秋仍旧空荡荡房间，然后无情指指沙发：“那今晚你睡这里。”
谢凌秋看看沙发：“想睡床。”
江乐垂眼看着楼下坐在沙发上，盯着浴室哼着歌摇尾巴谢凌秋。
顾杨吃软不吃硬，而谢凌秋这人，简直是把软给演绎到极致。
以至于他做那些恶事，也给人种深有苦衷不得不做错觉。
江乐之间轻轻敲敲栏杆：“不要太欺负顾杨。”
“你说什？”谢凌秋摆出脸诧异神情，“又打不过顾杨，怎欺负他。”
是没人信。
顾杨表露出来感情本来就相当淡薄内敛。
别说什对视时真情流露，他俩走出去，别人看，妥妥还是上下级相处模式。
不过跟顾杨熟得不能再熟江乐倒是能看出来，顾杨确是把谢凌秋往心里放。
不然谢凌秋别说进这张门。
顾杨顿顿，随他去。
谢凌秋顿时笑弯眉眼。
“今年新年正好！”谢凌秋边动作轻柔给顾杨擦头发，边说道，“今年新年可以正儿八经起过，再不用隔着视讯看烟花啦。”
顾杨点头：“嗯。”
“们目标是，把刑期压到十年以下。”谢凌秋絮絮叨叨地说着，“把以前合作过研究所资料都给江乐，回头江乐举报，去查，他减刑，拿功劳。”
顾杨回忆下：“家里还有张行军床。”
谢凌秋：“不，想睡你床。”
顾杨想也不想：“那睡沙发。”
谢凌秋啧声：“带小雨伞回来呀。”
顾杨顿住。
江乐翻个白眼，转头回书房。
谢凌秋笑容甜蜜，哼着歌，也小步蹦跶着去侧卫冲个战斗澡，接着等在浴室门口。
顾杨喜欢泡澡。
而谢凌秋喜欢看顾杨被热水蒸得浑身泛红时模样。
那时顾中将在他眼中有着别样味道。
他这几年里，八成连保密区都进不来。
还有扔在花园里那些家具。
要不是顾杨真挂念着谢凌秋，这些家具早就被五号铲走，房间也被用来做别事，半点谢凌秋痕迹不剩。
说到底，顾杨这人，还是心软。
江乐想，他还挺护短，被他划进“短”里人请求，哪怕是让他违背原则，也有很大成功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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