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乐紧抿着唇，肩膀
点点塌
下来。
过半晌，顾杨才开口说道：“未亡人说
是寡妇。”
江乐倏然抬头，看着顾杨。
顾杨眼中不知何时攀上细密红血丝。
他眉宇间透着疲惫和些微脆弱，但又很快被他自己抚平。
还有很多各种各样声嘶力竭叩问着顾杨视频。
“有人幸运得到你拯救，同样有人因为你没有预知到他们灾难而痛恨你，只是你不在意，所以从来不去看，也就不知道。”
江乐说着，他虽然并不觉得凭借这点东西就能说服顾杨，但他努力增加分动摇可能性也是好。
“你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着你垮掉吗？”
顾杨粗略扫过那些新闻条目，没说话。
顾杨设定好目地，转头看向江乐：“
要解释。”
江乐深吸口气：“顾杨，希望你能明白，你所代表，不仅仅是你自己而已。你主动背负起那些人死亡，对他们念念不忘，你难道不明白这点吗？”
“你名字，你存在，代表军部，代表帝国，代表雷矛，代表你商会，还代表无数憧憬你渴望成为你人。”
“如果你有污点，你会使他们蒙羞。”
“不。”顾杨十分认真地说道，“不认为污点会使他们蒙羞，相反，担负起错误、责任，他们应当能从中得到更多好方面。”
号，说道：“解释。”
“没什
好解释。”江乐说道，“就是你想那样。”
顾杨问：“想哪样？”
“跟谢凌秋合作，让你们两个往后都可以平步青云。”
“但并不需要。”顾杨说得十分无情。
“答应你。”顾杨说道。
“你不能垮，顾杨。请求你，至少等到你决定退休时候再把它挑开。”江乐说，“还想看着雷矛复活，还想看着它辉煌伟大在宇宙里燃烧，如果可以话，还想重新穿上雷矛制服。”
想像爱人样，代表帝国最锋锐尖矛，在战场上流尽最后滴血，光辉又有如尘埃般死去。
江乐深吸口气。
“以个未亡人身份，请求你，可以吗，顾杨？”
顾杨阖上眼。
江乐看着顾杨，就像是看个什不可理喻生物。
“顾杨，直都知道你眼里世界很理想化，也许是因为胜利和舆论始终都偏向你。”江乐深吸口气，“但现实并非如此，知道吗？”
江乐说着，拿起顾杨终端。
顾杨配合给他解锁。
江乐打开各种各样媒体网站，将那些反对顾杨、言辞激烈抨击他新闻条目给他看。
江乐对顾杨这种说话不拐弯画风应对自如：“你不需要没关系，反正你接受。”
“也还没有接受。”顾杨说道，“还有二审呢。”
江乐下子坐直。
“你要做什？”
“二审还有三个月时间，到时候媒体和舆论关注点已经转移，而且二审不是公开审理，可以做事情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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