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秋笑嘻嘻地：“课间休息，老师。”
“……那你不休息在这里干什
？”
“发展课外兴趣。”
顾杨：“……”
神他妈课外兴趣。
帝国
科研部有严格规章，但谁都不能保证其中就没有藏着什科研疯子。
就算是死囚也不会在他还活蹦乱跳时候送去科研部。
更何况谢凌秋，在不出意外情况下，会是以后军部新星。
做好
决定，顾杨掀掀眼皮：“五号，放新闻。”
等到新闻放完
轮，顾杨才从浴缸里出来。
顾杨所拥有预知梦是偏向于被动，他曾经跟可以主动使用天赋谢与元帅聊过——关于使用天赋是怎样种感觉这个话题。
得到答案就是本能，像是呼吸样自然。
他们所接触过别觉醒天赋人，同样是如此。
天赋之所以被称之为天赋，就是因为他与生俱来，区别于他人，并且是自己最忠诚朋友。
天赋失控这种说法简直闻所未闻。
里人们帮
很多啊。”谢凌秋小声说道。
顾杨沉默许久，直到两人都走到家门口，才终于松口：“没有住处也可以来家。”
反正谢凌秋以后多半是要满帝国到处飞，回来机会也不会有多少。
顾杨想着，没管整个人都以肉眼可见速度快活起来谢凌秋，进屋就直奔浴室。
“五号为您服务，中将。”五号已经提前放好浴缸热水，在平整墙面上投影出个画面来，“需要播放今天新闻吗？”
你明明就是在跟五号互相伤害。
谢凌秋满脸胜利者笑容：“五号也觉得快板太吵！”
“不，是您打快板声音超过让人体感到舒适分贝。”
他烘干身上水，看着镜子里精壮身躯和爬得密集伤痕，半晌，挪开视线，套上柔软睡衣，打开浴室门。
门开，顾杨就听到无比热闹动静。
谢凌秋不知道从哪里摸来对快板，正跟五号叮铃哐啷互相伤害。
顾杨头上顶着毛巾，愣半晌，被哒哒哒咚咚声音吵得满头包。
“你们在做什？”顾杨问。
听谢凌秋说法，应该是在做激发天赋和增强天赋实验时失控。
人类在濒死和受到巨大刺激时候确会爆发出些平时不具备才能，那个研究所大概是直接奔着这个方向去。
顾杨把脸埋进水里，想起谢凌秋之前轻飘飘地说“实在是太疼啦”样子。
想想这小鬼之前绷带沁着血都面不改色，能让他露出那种眼神，大约是常人根本无法忍耐疼痛。
顾杨抬起脸来，眉头微微皱着，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顾杨摇摇头：“关掉。”
“好中将。”五号观察下顾杨脸色，又问，“是发生什事吗？中将。”
“嗯……”
顾杨把自己泡进浴缸里，看着浴室天花板上柔暖灯光，长出口气。
天赋失控，这是顾杨想都没想过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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