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酒瓶全都是江乐个人战果。
不过江乐也不能说是酗酒,他只有每年这个时候才会大醉次。
为死去弟兄们,也为他死去恋人。
顾杨副手和三副是对恋人,鲜有人知,但顾杨就在这鲜少范围之内。
他们从军校时期就在起,如果没有后面生死相隔十八年,那到今年,他们都在起五十年。
“愿您顺利,少校。”五号说着,把刚刚谢凌秋变脸短视频发给与人相处经验最充足号。
号大发慈悲把它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分析过短视频之后,回短短两个字作为评价。
——变.态。
“……”
五号看着他们这堆AI大姐大发过来这两个字,信息处理系统运作两秒,非常干脆连带着评价起发到顾杨终端上。
,他也跟随着顾杨退下来,脱离前线,转到隐秘部门做事去。
“江乐大校跟老师关系很好吗?”谢凌秋问。
“是,少校,访客记录中,最常来拜访人就是江乐大校。”五号说道。
“最常来人啊。”谢凌秋喃喃重复句,然后问五号,“你说大半夜出去,是去哪儿呢?”
“不知道,少校。”
顾杨叼着支早已燃尽烟嘴,看着地平线上点点绽放出来华彩,感觉兜里终端和挂在边上当咸鱼干人同时动动。
顾杨没看旁边似乎转醒咸鱼干,但也并不介意他看到自己终端上内容,就这直接打开五号发来消息,看着“变.态(号评价)”标题,满头问号。
旁边咸鱼干痛苦呻.吟声,挂在栏杆上摇摇晃晃拍拍自己裤兜,摸到管针剂之后,动作迅速摸出来给自己脖子上扎,疼得“嗷”声,蹬两下腿,又重新挂回去。
顾杨不理他,点开视频,开就看到谢凌秋站在洗漱台前,声音轻软而飘忽地询问:“你说大半夜出去,是去哪儿呢?”
顾杨看着谢凌秋时没
顾杨正坐在中央公园白亭台阶上,叼着烟,眺望着点点亮起来地平线。
今天白亭不仅地烟蒂,还多两个巴掌数不过来酒瓶。
顾杨旁边亭台栏杆上,挂着个烂醉如泥家伙。
那是他曾经三副,江乐。
顾杨是不喝酒,酗酒会影响些微小操作精准度,对于顾杨这种对自己要求极高人来说,酒精是个巨大禁忌。
谢凌秋看着镜子里自己,发现这张脸上神情实在不太好看,充满嫉妒、不满和无处发泄烦躁。
丑陋又扭曲。
谢凌秋看着镜子,抬手捏住自己这张脸,揉揉按按,使之再次回到最完美最甜蜜笑容。
“真是令人羡慕——”他说道。
接着,谢凌秋仿佛刚刚无事发生般,脚步轻盈而飘忽回房间,随意套上身衣服,语气拐三个弯飘飘摇摇晃悠着:“那,出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捕获只彻夜不归、宿醉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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