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杨也不知道它从哪儿听来
歪理。
“你房间
谢凌秋察觉到顾杨落在他身上视线，脚步微顿，转过身来倒退着走，
边走边问道：“您看
做什
？”
“在想你这个性格怎养成。”顾杨看
眼近在咫尺出口，从兜里掏出烟来，忍着没点燃，咬在嘴里含混着说道，“要是捞出来那些实验体也能跟你样就好。”
谢凌秋微怔，面上笑容不变，说道：“那他们学不会。”
顾杨掀掀眼皮：“嗯？”
因为他们并不曾拥有太阳。
在研究所里，实验体并不能算作是个“人”，而是物件，甚至于是某种可消耗资源。
这些机构驯服人类就像是驯化野兽样，利用疼痛刺激和洗脑，剥夺实验体对于思考和生存概念。
这些受害者除身体机能还在维持正常运转之外，几乎都不能再称之为人。
谢凌秋作为个成功实验成果，应当是其中非常昂贵个体，必定会受到更加高强度管控。
这个管控包括所有方面，大到思想，小到饮食。
是把护牙套装交给购物机器人。
谢凌秋带着无比灿烂地笑容看着顾杨动作，始终没说这是儿童款话。
这可是顾杨对如今他所表现难得关心——泼冷水和让顾杨尴尬事情，他是傻才会去做。
顾杨看着清单上最后件东西也买好，低下头来，不那熟练在机器人身上点下结账按钮，还没来得及抬头，就看到谢凌秋蹦跶着从他身边跳过去，脚步轻盈，哼着歌跟在机器人后边。
看起来像只开心小鸟。
谢凌秋想，然后他摇头晃脑地说道：“天赋异禀。”
顾杨懒得再问，他结完账，填上自己家门牌号之后，抬脚大步走出商场，站在门口点燃烟。
他们回到家时候，勤务兵已经离开。
五号在做午饭，开门就是满屋子香气——这个AI在做饭时候除抽烟机之外，从来不开换气系统。
用它话来说，就是“被烟火气和食物香味所充斥房子才有家味道”。
反正洗脑和些伤痛刺激肯定是少不。
有着这样经历，谢凌秋还能活得像个人，实在难得。
毕竟他们刚见面时候，谢凌秋根本不像个人样，外表看起来也好，言行举止也好。
他跟谢凌秋相处那个月，其实也能掰正多少。
但看看这小鬼现在吧，活蹦乱跳精力十足，浑身上下都透着健康和蓬勃生机。
哦，没有体型这大鸟。
顾杨走在后边，微微咂舌，想着这人心态怎这好。
个非法科研机构人造人，人体试验受害者，竟然能这活蹦乱跳。
虽然性格上有那点歪曲，但也确是能够算在正常人范畴里。
顾杨这些年闲着时候，因为实在没事可做，他也没少干那种在帝星上地毯式搜索非法机构事，也因此见过不少遭受过实验之苦，甚至于就是实验室里诞生出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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