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逸明从翟良俊接二连三送来文件和报表里抬起头来,回忆下自己库存,问:“要多大?”
“不用多大,两个巴掌大小就好。”顾白稍微比划下。
他要霞锦,是为尝试下霞锦适用性,毕竟油画对画布材质是有要求,不过他之后用肯定不是普通油画颜料,但有备无患总是没错。
司逸明想想,站起身来,从书房里出来时候,顺便把叠文件塞进顾白怀里:“你看看有什想要东西,去问翟良俊要。”
说完司先生顿顿,想到顾白总喜欢礼尚往来习惯,估计顾白是做不出问别人直接要这种事,于是他又补充道:“——买也行。”
所以顾白是真点都不关心别人会不会对他下黑手。
想对他下黑手,得先保证自己不翻车才行。
但司逸明既然问,顾白觉得自己还是得给个答复。
他努力回忆下,思来想去,最终迟疑道:“好像是……姓钱?”
司逸明凝神想想,想半天也没想出是谁来,但他看眼顾白,最终还是仿佛已经胸有成竹点点头。
气?”
“哎?什生气?”
顾白时没反应过来,偏头看眼司逸明,才意识到对方说是之前事情。
顾白想想,觉得这事儿也没什好隐瞒,干脆说道:“那张夕阳图送去嘛,然后应该是在审核时候被人看上,想截胡。”
司逸明明显是很清楚些艺术业界破事,他轻啧声,脸上表露出明显不爽。
顾白捧着文件,低头看,发现
顾白挺忙,到家之后就拎着要给朱鸟作画那些工具,跑去司逸明家二楼。
司先生房子跟顾白房子不大样,虽然面积同样大,但是材质区别真非常明显。
最明显地方,就是司先生对他说,哪怕是朱鸟血不小心洒在地上也没关系,在他房子里,朱鸟血造不成什影响。
不过顾白今天只是来量量那块作为画布霞锦尺寸,之前因为那些超高温朱鸟羽毛被装在里边缘故,顾白直没敢在家里把它彻底打开,生怕不小心就把自家屋子点着。
顾白量完尺寸,记录好之后就下楼,从书房门口探个头进去,因为怕打扰到正在工作司逸明而将声音放得很轻:“司先生,您这里还有霞锦吗?”
“不过说不卖啦。”顾白脸上带着笑,点都没有之前那副生气样子。
他向是更加喜欢着眼于眼前。
现在他眼前站着是能够让他开心起来司逸明,那个想要截胡他人可远在帝都呢,两相比较,顾白压根就不把那人放在心上。
“截胡人是谁?”司逸明问。
顾白其实没怎仔细听师兄后来给他叮嘱,顾白从来不担心别人背地里对他下黑手,因为他从小就运气好,遇到绝大部分都是好人不说,那些明摆欺负他甚至想动手人,无例外全都遭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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