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坤起床就不自在,这次他彻底惹着王玉兰,早饭都没人伺候,没办法就自己拿花生米,拿酒,人生几何,对酒当歌。
假酒事件对
小李沛都有七岁,都上小学,时间可是真快,他总是有这样感慨。他想想重生有十年,可这十年来,他为什就没快活过几天呢,好像自他越来越有钱之后,他就不怎快活。
“他自己跟他们大孩子去学校,不要送。”李隆浑不在意哥哥训斥,训斥他反而觉得自在,要是不训斥他反而感觉不自在。
在农村孩子上学,除刮风下雪,很少有家长接送,般都是孩子们自行结伴往去上学、放学。再说,学校距离本来也就不远。
天之计在于晨,早上村子是最热闹。有孩子哭声,也有孩子笑声,还有鸡鸭猪牛叫声。
王玉兰把笼子鹅放出来,李和自觉拿根荆条,准备去放鹅。
乱,她儿子已经很可怜呢。
“这胃病都已经半年。又不是这两天事情。”李和怕老娘还听不明白,就继续道,“咱爹这酒批进来也才没几天吧。跟潘大富没关系。你不要乱拜。”
王玉兰严肃道,“你这孩子又是胡说。你奶喊潘大富名字,那筷子都直愣愣起来,还能有假。”
何芳不忍看李和那幅着急模样,还是插话,她对王玉兰道,“婶子,咱回来时候,才给他求过大仙,咱东北有保家仙,挺灵验。你说你再给他求,咱大仙会不会生气。”
王玉兰眼轱辘转会,才嘀咕道,“不能事托两家。这样显得咱不信大仙似得,大仙生气就不好。那咱就等等,要是他身体还不好,说明你们那大仙没用,俺再求俺们这边。”
何芳本来想跟着出去转转,最终还是忍住,在厨房帮着王玉兰烧早饭。
李和把鹅赶到河坡边,鹅还没到河边就扑棱棱小跑起来,然后头扎进河里,对它们来说,早上第件大事是洗澡,而不是吃草。
到处是露水,他连个坐地方都没有。只能无聊挥舞着荆条在草丛里乱砸起,枯黄草叶子被截截甩断,草屑乱飞。
只兔子从草丛里窜出来,李和追段路,就停下来。他后悔没有带阿旺回来,要不然中午就有兔子肉吃。对阿旺来说,撵兔子简直是小儿科,不值提。
大白鹅在河边上很老实,他也就能放心回家吃早饭,家禽之所以叫家禽,是因为他们对家有归属感,不会虎跑乱窜,都有定活动半径。
何芳笑着道,“婶子,这个主意好。”
李和终于松口气,起码躲过眼前这劫,摆在他眼前只有条路,好吃好喝把身体养起来,不然真难逃喝香炉灰命运!
他必须给何芳这个以毒攻毒办法点个赞。
他老娘要是作起来,李兆坤都要靠边站。
他见李隆还在旁边傻呆着,就喝斥道,“还不去送孩子上学,在这傻呆着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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