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你和李秋红
起
，你们俩自己去大使馆办签证，
就不陪你们去
。”老四已经不是
“晓得。”老四经这
提点，仔细回想才发现她哥跟别人是有点不样，可哪里不样，她也想不出来。
之后每天，何芳没事就要陪着她练习英语口语，学校课程干脆也就停。
开春以后，万物复苏，天天都是好天气，李和心里也跟着敞亮起来。
这是1988年春天，新中国第三十个省份，也是唯特区省——海南省，挂牌成立。创造十万人才下海南神话，建国以后最大次人口迁移。
他买不少葡萄藤，屋前屋后都是栽有不少。
对于老四要出国决定，何芳是支持，她笑着对老四道，“出去就认真学。以后懂点事也不要你哥操心。”
老四信心满满道，“不让他操心。听说可以打工，也会打工挣钱。”
何芳道，“傻丫头，那样你哥更操心，你只要好好读书，他就不操心。他不是差钱人，你不要想着省钱这种事情。”
李和具体有多少钱，她是不清楚，前几年她还帮着在院子里晒过钱，那时候几百万现金在地下室都快发霉，这些年她知道他生意也没断过，应该是越来越多，可具体多多少，也就没数。
“他生意上事情也不问。他是他，将来也能自己挣钱。”
阿旺在门槛上撒尿，他赶忙上去脚把它踹开，“欠揍是吧。”
自从大黄和阿才去香港，阿旺就孤独，每天都跟着他寸步不离，李和决定把他送到寿山那里算，刚好寿山那里还有条狗，两条在起也好养。
他正要带着阿旺出门遛弯，黄浩送来邮件，他拆开看是郭冬云寄过来学校录取书和些办理签证需要资料。这女人办事情还算言而有信，不过这人情他是欠大，人情是最难还。
他朝后院过去，人还没到就开始喊老四，“过来，干嘛呢。”
“洗衣服呢。”她手上水还没有甩干净。
“孩子话呢。你哥就是你，你分那清楚干嘛。”何芳其实挺解李和，钱给妹妹多怕娇宠，给少怕委屈，怎都是为难，忽然又不自觉叹口气道，“你哥已经够苦，你不要让他为难就行。”
老四听这话听疑惑，嘟囔道，“他现在在家休息呢，没之前上班那累，挺清闲，何姐你才苦呢。”她还是不理解哥哥怎把工作给辞掉，那是让多少人羡慕铁饭碗，她都替着哥哥不值。
何芳摇摇头，“你不懂，他是心里苦，心里苦般人都看不出来，他其实比谁都累，你以后多体谅着他点。”
“姐，不懂你这意思。”
“以后你会懂得。你哥这个人看着是挺贪财，可他不图穿不图吃，除遛个狗钓个鱼，也没什乐呵，那他要钱干什？他挣点钱还不是为你们兄弟姐们几个。你们少让他操点心，就是对他最大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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