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继续饶
好几圈，穆岩又在
个摊子上舍不得走，是本康熙手抄本《巨野县志》，摊主开口就要150块，穆岩摸摸口袋，时无语。
李和附耳穆岩道，“你还价看还差多少，
口
“40吧。”老头也稍微让点。
“30！”穆岩继续还价，“不卖咱就走！”
说完拉着李和就要走，老头赶紧拦下，说：“算，卖给你们，生意难做呀，要是天碰上两个像你们这样
人就好！”
听这话不对呀！
穆岩先步发问，“师傅，不值这个价吧？不然你怎
说这话？”
路两面店面和摊位都是旧书，有不定是旧书，可能是盗版书做旧而已。
有人只是图便宜才来买旧书，有人存着捡漏心思，总能找到沧海遗珠，遇到孤本就是最爱。
李和是抱着打酱油心思，主要是陪着穆岩，穆岩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穆岩走走停停，最后在个老头摊子上停下来不动，问老头道，“这本书是几册？”
老头把个目录翻开，手指点会，才道，“19册。”
有能力同学，荷包还是比较鼓。
穆岩过来找李和，陪着去旧书摊。
旧书摊般都是在隆福寺、琉璃厂带，早些年没介绍信、户口本是进不去。前年有所大学新建图书馆，发狠把旧书摊、书店存书扫光，整整有百多书架，导致好长段时间市场没货。
李和也没求证过，真假难辨。
穆岩要去做电车，李和说，“骑摩托车吧。”
“您理解错意思啦！是说天只碰上两个像你们这样，直接把价还到最低就好，问题是来这儿每个买书都是点点往下砍！”
穆岩跟李和两个人都是不会还价，至于有没有被宰，只有老板心里自己清楚。
穆岩爽快给钱，李和看他口袋也没几个钱，这30块钱花出去还能有剩下10块就不错。
老头给找个编织袋，大摞书全部放进去。
走几步，穆岩才兴奋说，“这三十块花值，这旧唐书是中华书局老版，市面上基本见不到，说是孤本也不为过。”
李和见穆岩在极力压制心里激动，可能不想让老头看出来，然后趁机抬价。
“师傅，19册全部拿着，你给个价。”
老头眯缝着眼睛道，“45块全部拿走。”
果然要杀猪。
穆岩道，“师傅给个实在价，30块成不，这书在喜欢人手里才值钱，不喜欢就是文不值。”
穆岩笑着道，“那最好。”
“那去琉璃厂还是潘家园？那边书多。”
穆岩道，“不懂吧，好书都在隆福寺和地坛书市那边，琉璃厂都是卖些小玩意和藏品，潘家园价格有点欺侮人，不去。不过今天咱去隆福寺，比较近。”
两个人就骑摩托车去隆福寺。
到隆福寺附近人就很多，骑车就不方便，李和直接就把车停到路边，两个人进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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