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熟悉
，说话也没客套话。
对灶王爷信或者不信，李和全看心情，满天神佛遇到就拜
拜，遇不到就拉倒，有时更多
是为满足骨子里那种仪式感。
虽然随着城市现代化过程中，许多风俗也会逐渐淡出，管道燃气之后，灶王爷赖以栖身土灶早已不存在。
但是些农家乐餐厅还在拿土灶作为卖点，说用土灶和柴草烧出来饭菜，就是比你自己家用煤气灶烧出来好吃。
李和问付霞，“过年东西都买齐嘛？”
“晚上吃啥？”
“给你包饺子？”
李和摇摇头，付霞包饺子跟何芳差远，皮不是皮，馅不是馅，他才懒得吃，“米饭吧，炒个红烧肉，酱油不要放多。”
“何姐走时候说，晚上不能给你吃那
多，早上要吃好，晚饭要吃少。”
“她人又不在，你管她干嘛，
正长身体时候呢，哪里能缺肉，快去吧。”李和催促付霞道。
古董找些香港人去换外汇，再用外汇进批货，回去倒腾，也是狠赚笔。也有人被骗，许多人去进彩电、洗衣机什，只看到样机，就傻乎乎把预付款给，那真是没地方哭。们可看多。”
此时广州、深圳俨然成商品集散中心，不但香港产品进来，而且国内许多厂家为创汇，也会把洗衣机、冰箱、彩电这类东西拉到广州，但是无例外他们只收外汇。
也有聪明，仗着手里外汇多，先把货倒腾到手里，然后卖给那些没有外汇人，赚外汇差额和商品差额，就等于躺着把钱挣，又省长途奔波之苦。
“吃堑长智呗。”
苏明笑着道，“是吃亏，可聪明没聪明起来就不知道。有些人受害以后，他们茅塞顿开，立即买来样机也干起骗收预付款勾当。”
付霞摆着指头想想，“就差春联你没写。”
“行，明天写春联。”
付霞听着这话想憋住笑还是没憋住，“行，你长身体呢。”
晚饭以后，李和给狗盆里添点饭，狗现在比人还挑剔。
于老太太过来问，“小李，要不跟们起过年成不，人多热闹。”
李和笑着道，“灶王爷还在家呢，说不定灶王爷可怜吃糠咽菜，让明年发大财呢，你沾不这光。”
于老太太笑骂道，“你这死孩子，不识好人心，好像谁稀罕你家灶王爷样。不来拉倒，啊，还省两碗饭呢。”
李和诧愕，不过想，也在人性之中。
苏明走后，付霞过来鬼鬼祟祟说，“你有没有发现苏明像个人？”
“他能像谁，还不是那样？”
付霞摇摇头，笑着道，“哥，发现他跟你越来越像，那说话语气，那神态，跟你有七八分。”
李和想想他跟苏明认识已经快五年，五年时间就这不知不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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