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问，“董进步这个人值得信吗？”
瘦猴挠挠头不知道怎
回答，“这个人脑子活，手里
毛钱没，就要急吼吼
做边贸，胆子不可谓不大。坏处说不出来，就是死爱钱，掉脑瓜子都行。”
“
让你去毛子地盘，你舍得你媳妇、孩子吗？”李和不是太肯定问道。
哪知瘦猴兴奋道，“有钱赚，为啥子不去，必须去啊。”
至于为什第三国结算工具用瑞士法郎，李和也明白，老毛子跟美帝还不对盘呢。对国内来说，不管是瑞士法郎，还是美金，都是重要结算工具，根本没得挑剔。
只要有外汇，所有制度、规定都得为他妥协。
在割耳巴乔夫这位老司机指导下，毛子已经调整
各种对抗政策，进入无限作死循环。
自八十年代初，中苏关系回暖，边境上各种易货贸易就已经渐渐显出雏形，甚至在边境战争发生之际，由于两边都不知道到底怎回事，所以这里人们仍旧是做着他们生意。
而之后双方和谈后，苏联也没有在贸易等问题上找中国麻烦，所以这里贸易就变得越来越频繁。
放你面前。”小方桌太矮，何芳弯腰递到李和手里。她里面撑起来汗衫月口滑出条沟，看得李和眼睛烫。
“你打那多腮红干什……”李和边喝稀饭，边问道。
“……”何芳脸色下就由红变黑。
瘦猴第二天早就来。
李和招呼他吃点稀饭。
中苏边境各种合法或者不合法边境贸易。
想到这里，李和心里越来越有谱。要到苏联挖人、找资料，都要事先安排好，提前很长时间，手底下还要有个不小班子。
虽然离苏联解体日期看着还有六七时间，可说不准鹰酱已经提前打埋伏。
他没人脉，二没资金，哪里是对手，说不定连口汤都喝不上。
所以，他必须用点更加激进手段。
瘦猴说，“这趟咱可是去对啊，跟董进步起去个叫伊尔库茨克地方，好家伙全是咱中国人，那帮人做真早，80年左右就开始做，做皮货，倒木材，个个都有钱很。最有钱还是那些做火车皮，换回来都成火车皮化肥、水泥，那钱来跟大水躺似。”
瘦猴说董进步，就是带他过去那个东北人，“那你们怎去满洲里，没去黑河？”
“那是董进步那家伙开始信不着咱，晃虚招呢，就是满洲里，不是黑河。”
“那边境没人管？”李和对这里头绪时也把握不清楚。
“嘿嘿，这里面道道，也是去才知道，上面出去人都是挂着国外贸易总公司和渔业消费合作社牌子做私人生意，大家心里都门清，只要不出格，没人管。但是有条，就是不能私藏外汇，就是那瑞士法郎，查不出来可不得，只要有外汇啥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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