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当初
看就知道你是文化人，
不起啊。”高个子又对着黑脸抱怨，“就说嘛，这样
人怎
可能是犯罪份子，你看你干什事嘛。”
两个警察路把李和送到门口，高个子道，“欢迎李和老师，以后常来做客，们表示热烈欢迎。”
李和连忙摆手，“不……不。”
找到自己自行车，带上何芳，路往家骑，“你怎找到？”
何芳好笑地说道，“不是，是个女警来通知。”
“你说交代什？”
“真不知道交代什！”
“不要装糊涂！”
“你不说交代什怎知道交代什。”
黑脸警察又拍桌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李和好想脱裤子给他看，只得无奈道，“男。”
当问到户籍地时候，高个子乐，“你这是流窜作案，性质还挺恶劣啊。”
黑脸低声问高个子，“徽字怎写？”
“笨死，这个也不会。”高个子刚提笔，脸抽好像写不下去，“等会查字典。”
“你是什工作？”
“不小心跌倒。”中年大汉慌忙说道。
“对，对，们都可以作证，他自己跌倒。”其他几个人也七嘴八舌地说道。
“行，不要乱说话就是，把攀扯上，你可以尽管试试。”李和不想再节外生枝，希望李老头他们接到通知，能尽快来接自己回去。
“知道，知道。”几个人又慌忙说道。
李和这夜算是遭罪，等早上起来，浑身酸疼，地上果然不是人睡。
“不认识什女警啊？”
“叫什徐嘉敏。”
“……”
何芳进门时候，李和才算解脱，当两个警察看到李和房产证、学生证、分配志愿、报到证、户口本，切误会都算解开。
“不好意思啊，们弄错。”
李和没好气把手铐举起来对着高个子，才算把手铐解开。
“没事，那可以回去？”李和问。
李和有气无力道，“还没工作。”
“这可是虚度青春。”高个子警察义愤填膺道，“小小年纪不工作。”
“这不是工作还没分配好嘛。”
“你倒是想得美，还想着给你分配工作，现在强调让部分人先富起来，要自力更生，你瞧瞧你这个人，有手有脚，长也不赖，偏偏做这种事。”高个子猛拍桌子把李和吓跳，“赶紧交代吧，不要让费口舌。”
“交代什？”
看下时间，才七点钟，估计派出所还没上班，点动静都没有。
只能摸出香烟，紧倚着门蹲下身子后点燃支，大吸几口之后，才继续眯眼躺着。
九点多时候，小黑屋大门才被拉开，昨天晚上抓李和高个警察指着李和说，“就你，出来。”
李和跟着进提审室，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四个大字底下，老老实实坐着。
还是昨晚那两个警察，高个子问，“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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