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强嘿嘿笑,“具体哪个人说不清,反正河对岸,和咱这边儿都有,要是那边犯事,货都会拉到这边来销,你没看到镇上开好几个废品收购站?”
李和倒是从没想过,本地收破烂多,还有这个原因,本地人后来出去打工,从事最多行业除物流开货车,就是收破烂,当然也有做其他,收头发辫子,浴池搓背,算命,专注楼房漏水。
再联想到窨井盖这个梗,倒是有点事实依据,只是又被无良媒体放大,形成地域偏见,比如某某地豪放,某某地仗义,某某地刻薄。
可事实是无论任何地方出身人总会有那小戳行为不端宵小之辈,定要认为某个地方出身人定会做出某种特定行为想法本身就是对自己观察力以及判断力存有偏见。
李和当然也无奈,般两省交界处,都不会太平,倒不只
到陈永强荒地坡猪圈那里,十七八个猪圈,起码有80多头猪。
李和发现猪圈门居然是铁柱子焊,于是问道,“你从哪里来这多铁?”
陈永强指指河对岸,“对面卖给,从人家过路货车上扒拉下来。差点把人家过路司机逼疯。”
大壮说,“你都不知道,不少司机路过,只要敢停车,车上货都让人扒拉干净。好家伙,几百斤大铁块,都让人搬,更别说身上什装钱。”
八三年些场景经历过人很难忘记:警车到处呼啸而过,大解放车栏杆里人五花大绑……
和逗弄下孩子,并把10块钱塞到小娃手里,“长跟壮挺像,这钱叔留给你买糖吃。”
大壮他媳妇,看眼他老娘。
大壮老娘把钱给李和,“这有点多,拿回去。”
虽然这两年日子好过,农村人情关系行情见长,可在农村般亲戚才二块三块,普通关系也才五毛八毛。
李和晃晃手,转身就出来门,“给孩子,你甭客气。去陈胖子家看看。”
对李和来说,提起八三年,只记得两省交界处车匪路霸,大部分是亲戚,甚至个庄子合伙作案,警车进庄子抓人,可能亲兄弟都能绑块。
李和说,“那不停车不就行。”
“不停车?那大路上也被人用树干子堵住,车过不去。更狠点,直接找个老娘们躺大路上,看司机敢不敢压。”
陈永强接话道,“真有狠司机,直接背着大砍刀,不然真唬不住人。”
李和说,“知道谁干?”
大壮媳妇问,“这谁啊,出手这阔,10块钱呢。”
“二流子家二儿子,就是考大学那个。”
“李什坤?俺小时候还在他那买过耗子药呢。”
“李兆坤,不知道狗东西,辈子走什运。”大壮老娘不屑地说道。
李和兄弟到时候,陈永强热情拉下兄弟俩坐下喝酒,见兄弟俩不喝,就说,“那咱就到河沿上吹吹风,顺便带你看看猪圈,跟大壮喝差不多,也没法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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