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建成瞧瞧屋里和院子里人,知道今天不管动手还是动嘴,都是讨不便宜,直张狂惯,哪里受得气,起身拍拍裤子道,“那各位咱们走着瞧,倒要看看这强龙能不能压得住你这地头蛇。”
看着刚踏出门槛严建成,苏明说,“最近风大,严老板要多加注意,走到哪里磕着碰着,总归不好。”
严建成扭转头,恶狠狠说,“你威胁?老子做生意时候,你他妈还在娘胎里呢。”
这话还没说完,突然二彪步上前抓住他衣领,拉回来就是迎面拳!
这拳正中鼻尖,打严建成是鼻骨破裂鲜血横流,鼻梁下趴酸水倒灌,严建成时痛苦弯下腰捂着鼻子。二彪对付这种人就个字,打。
严建成感到愤怒,次次地捏紧拳头,像他这样人,是要靠憋着口气才能活下去,气不能散,下子站起来指着苏明道,“姓苏,你是要心跟为难?”
苏明气极反笑,把烟拿出来,凑上张先文擦着火柴,吐个烟圈后说,“严老板这话说反吧,是你横挑鼻子竖挑眼,现在言不合就咬人,就是你不是。”
不等严建成说话,刘胖子就赶紧说,“二位,和气生财啊,都先坐好。都是不是,招待不周,招待不周。老话不是说买卖不成仁义在吗,何必大家闹得不开心呢。”
刘胖子如夹心饼似夹在二人中间左右为难,心中叫苦连天,自己是南方人,按情分应该站在严建成伙,可严建成又不上道。再说,他也得罪不起严建成,在南方需要他帮衬地方太多。苏明他也是得罪不起,离这样地头蛇,在这京城他就是寸步难行。
严建成哼声,对张先文说,“咱俩生意也就今天为止,以后不必到这拿货。”
严建成带过来两个人刚反应过来要朝二彪扑上去就被瘦猴和旁边另外几个小年轻踹到地上,两个人说话都透风:“错
张先文知道自己属于殃及池鱼,本来就掉面子,现在听这样说,心里更加不乐,不可能再豁面子上去舔巴,笑着说,“你严老板规矩就是大。你要散伙,没求着道理。”
王晓见苏明在旁边不支声,也是解他脾气,知道今天是不准备善,开口说,“严老板是准备死磕?那也行,就这说吧。敢保证你货在京城件散不出去。”
跟严建成起来个人看眼王晓说,“你算老几?老子磁带这抢手,还怕卖不出去,吹牛有个度。”
苏明掐灭烟头抬头说,“他话就是话,你不光在京城散不出去,就是整个北方,你也甭指望卖,谁敢散你货,谁就是跟过不去。”
几个人温州人相互对视眼,吴建明才说,“磁带生意不做,还有其他生意做,你严建成看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吧,离张屠户还能吃带毛猪?你要说再早个几年,你还能算紧俏生意,大家惯着你,至于现在嘛,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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