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打架太正常不过,谁家户大,谁家兄弟多,谁就硬气,人多欺侮人少,至于说好淳朴呢?
说些人淳朴不只是褒义,淳朴包含毫无掩饰直接,直接对你热情,也可以直接对你恶毒。
农村打架这事,报警都是协调不,搞不好对方还会纠结七大叔八大表打群殴。
不像后来即使过年,七大叔八大表也很难完全集中,就算是亲兄弟,也有很多个在南个在北。
于是,家中有人乐,哈,打你顿,你家里没人,你能拿怎样?
农村被退亲,只要男方女方两家提前招呼好,打个孩子性格不合幌子,也就遮掩过去。可是像这样声不吭,赤裸裸打脸,就是少见。
喜子也许再次被老娘当着外人揭疤,个大男人呜咽着嗓子闷头哭。
李和进门没注意喜子身后白酒瓶子,现在看到那空荡荡白酒瓶子,看来是没少喝酒。
“二老表,你要看得起,陪喝点。”喜子努力控制自己不再哭,可呜咽声还是止不住,转身从门槛后又起瓶白酒递给李和。
李和也替着憋屈,好像又想到上辈子自己不在家,喜子寒冬腊月开拖拉机送王玉兰上医院、守病房,声不吭接过酒瓶对着嘴口闷下二两,“喜子,那定亲礼钱退你没有,不能这算。”
而派出所又告诉家里没人人别怕,打输对方要赔钱嘛。
喜子早上就是气难平,再是老实,也是受不这样,每个人都有自己忍耐限度,平时越是沉默人,爆发起来就越可怕,直接朝门口扛铁锹,“那就去干死他个龟孙子。”
说完又看眼他爸和两个兄弟,二舅叹口气,早上事还在心口堵着,佛争炷香,人争口气,都欺负成这样,好歹自己还有三个儿子,哪能让人恶心成这样,对李和道,“俺们好歹爷四个,你不要绕进去,先去你姥爷那边坐会,回来跟你说事。”
李和随手从门口柴禾堆里抄个粗棍子,道,“舅,可是拿喜子当亲兄弟,他事就是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打小打架,可没服过谁。”
听这话,二舅王玉国颇感欣慰,就没再说话,也扛
喜子还没答话,二舅妈就接话道,“你二舅后面去,差点挨揍,那赵家是河湾大户,哪里是好惹,闺女卖两家忒不要脸,说来俺们姓王也有大辈小辈堂兄弟十来个,可也没撤,你大舅性子你也知道。”
二舅妈意思无非就是外人欺上门,姓王不团结,亲戚之间不帮衬。
李和胸口也好像堵口气,叫道,“老表,走,陪你去,今天非跟他老赵家掰扯个明白。”
李和就觉着今天不二逼回,就是出不心眼里这气,他真做不到没心没肺,真是越想越气,越想……
李和本来想回李庄喊人,可转念想,这是替舅家撑场面,自己要是带李庄人过去,那就成两个村子事情,成李庄找河湾茬,事情就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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