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兰也是有脾气,筷子摔,“你这孩子,倒是越来越糊涂,那家穷糟糟人家,绝对不中,人穷糟人白眼。”
李梅倒是慌乱,不知道怎接话。
李梅心想出息不出息倒是不在乎,只要不是混账人,能暖心暖肺,日子苦点,又有什关系,她也是心甘情愿。杨学文个子高肩胛宽,是能干活,看着又实诚,就是身子太单薄,甚至不要脸想,以后给多做点好吃,就能补壮实。
李和看这大姐表情,心理也有底,对王玉兰道,“俺娘啊,你这啥想法,人好就中。没爹没娘,大姐过去就能当家,多少媳妇被婆婆压着出不头,你又不是没
杨学文爷俩来越发勤,李和看着杨学文、李梅,她俩早就狼狈为*,同流合污,哦不,应该是志同道合,但是就差那层窗户纸。
等到他们两个在行为上和相处模式上已经达到定境界,这时候都不用表白。
李梅“杨哥,不要客气,给你个鸡腿。”
“杨哥喝点水吧。”
“大妹子,水井打水跟说,这重,你做不来。”
舍不得扔,舍得做家具也没有几家啊,爷俩空有身手艺,无处施展,就好像戏文里唱,当二十不得意,心愁谢如枯兰。
院子里刨花飞溅、木屑翻飞,小丫头在旁边看兴趣盎然,抓着锯末玩。
王玉兰觉着又是儿子自作主张,听不见皇上吩咐又耽误皇上和娘娘好事,头后脑勺像抽筋样疼阵阵,昨天气还没消呢,现在再给脸,还不知道怎不消停呢。
中午时候,李梅自不是糊涂,烧好饭,有酒有肉,饭桌上布菜倒酒,比李和还殷勤。
李和心里明,这大姐要是对杨学文没好感,才叫见鬼咧,才见过两面,上辈子因缘,不是家人她吧进不家门。
这时候李梅害羞低着头,“还是男孩子力气大。”
李和有心补刀,“大姐啊,你扛个百斤稻包不费力气啊。”
有前辈跟李和说过,女孩子是不用追。
李和想这大概像是穿裤子样,你越是鸡冻,丁丁就越有精神,越阻碍你把裤子穿上,你既没法拉拉链,又没办法扣纽扣。等到你放松点,不鸡冻,很容易就把裤子穿上,这个时候你再鸡冻,裤子就难脱下来。
年三十前天晚上,李和饭桌上,直接就破窗户纸,“觉着那杨学文是不错,实在勤快,倒是不错人家。跟大家倒是不差。”
后面几天没下雪,倒是下雨,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李梅炸油丸子,小丫头就直愣愣爬在锅沿上,李和二话不说,就是啪啪搂屁股揍。
下雨天,尽往泥地里走,还是把小丫头揍得眼泪汪汪。
后面几乎每次洗澡完之后,穿衣服时候就会哭,连凶点都做不成,小丫头哭得好凶,李和努力憋住性子不让自己看到小丫头那撕心裂肺幕,该搂屁股揍照样揍。
李和仰天长叹,妹子,你让哥哥歇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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