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耍牌。
要说他养家,养哪门子家。也就是她老娘这样人能这受老爹哄。
李梅自己也算是看明白,两个弟弟,特别是大弟弟,越发出息,自己这个家以后还得靠他,哪怕自己婚事,以后都要落在弟弟身上。现在她出去,都越发脸上有光,谁不说这是李和他姐,弟弟是个大学生,以后有个出息弟弟,也算是有个中用娘家,不至于无故受婆家气。
自从收黄鳝摊子摆在洪水河桥头,家里吃晚饭直早,好留着时间早走,今个因为李兆坤回来,倒是耽误不少时间,王玉兰把挂在屋檐下腌肉取下来,肥多瘦少,放在饭锅里蒸,香喷喷。又炖锅鸡,炒几个蔬菜,倒是赶上过年。
李和床头那两条红塔山,也被王玉兰献宝似得拿给李兆坤,那床头迎驾酒更不用说,都已经有半进肚子。李和兄弟俩晚上要拉车,倒是不方便喝。
李兆坤突然觉着神仙日子,也不过如此,就是好奇俩儿子突然这能耐,可自己是老子,又拉不下多少脸皮去问,嘬口酒,道,“不在家,你哥俩倒是越发中用,以后挣着钱给你妈存着,你们年龄都到,该嫁都要嫁,该娶都要娶。二和你考上大学,爹是不着急,端公家饭碗,以后媳妇还不是由着你挑。”
兄妹几个对视眼,得,肉戏终于来。
要是不晓得这爹脾气,听着这话,觉着倒像是慈祥和蔼可亲,心为儿女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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