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完简直不知道怎解释,直接跟沈灵殊说,自己与舒添衍并非体吧,不仅受到规则限制无法说出口,沈灵殊也未必会相信——跟沈灵殊说,以前是喜欢过傅子渊,而现在喜欢是他吧,那这辈子都别想消停,沈灵殊只怕到七十岁还会拿这件事情出来说!
在沙发上发会儿呆,容完跃而起,端起银耳莲子汤往楼上跑。
他忽而想起来,沈灵殊还没醒酒呢。
吵架归吵架,身体还是最要紧。
沈灵殊房门没锁,从浴室中传出来水声,看
他心中说不清是什情绪,总之愤怒又失望,也难过得很,这多年,他总盼着这个人回到他身边,总在苦苦找寻,但没有想到有天终于把人找到,却又发现并不完全属于自己。
傅子渊那些话,呈上来那些信,他理智告诉他不要在意……可他怎能够不在意?!他嫉妒得要死,那无异于把匕首,当胸插来,并不当即毙命,可刀刀切下去更是难熬。
容完还站在玄关处,脑子里简直团浆糊。
下午在医院不是还好好吗,傅子渊那傻哔又跟沈灵殊说什?
容完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来,把头发揉乱,竭力去分析。傅子渊这次回来,意图从沈氏分杯羹,那要做第件事情就是扰乱沈灵殊心绪,所以他手中能摆在沈灵殊面前筹码——不过是自己而已。
主动解释曾经受到傅子渊资助过那段过往?
他明明知道,傅家每个人都为自己所憎恨,既然他与傅子渊有渊源,那他就不该瞒着自己才对——
除非,他并不想让自己知道。
沈灵殊越是细思,越是如坠冰窖。
容完见沈灵殊眼神越来越冷,生怕他胡思乱想继续误会,又道:“关心是你——”
难不成是舒添衍给傅子渊写过那些信?!
完。
容完猜到沈灵殊都看到些什之后,脑子里顿时嗡嗡响。不怪沈灵殊敏感嫉妒心强,换做是他,也忍受不,要知道舒添衍把傅子渊当长腿叔叔多年,写无数封信,那可不是点点毅力可以形容!
刚开始他写信大多都比较腼腆含蓄,可后来傅子渊直没有回信,他以为傅子渊根本收不到那些信,于是绝望之际,在信中也越来越多表达自己情感,就差没直接写出“爱慕”词……
怪不得沈灵殊这样生气。
沈灵殊句冷笑:“那你还在检查时候,偷偷去见他。”
“……”容完简直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就差竖起手指发天打五雷轰誓,“真是去看父亲,只不过和他偶遇……”
却被沈灵殊打断:“明天再说吧,今晚累。”
容完:“……”苍天大老爷,冤枉啊!
沈灵殊虽然喝些酒,但并没有醉,反而清醒得很,他摇着轮椅独自上楼去,行动并不快,可立在玄关处人直没有跟上来。所以,现在傅子渊回国,这个人连巴结自己都不巴结吗,直接破罐子破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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