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完被他这句话说得心惊肉跳，只觉得他似乎已经窥破
什
——毕竟他从小就那聪明。
那这两日以来也都在有意无意地试探？
容完面色微微燥热，
时之间不知道如何作答，心脏也跳动得很快，顿顿，才道：“好。”这就是他无所谓能否告诉沈灵殊自己身份
原因，因为无论他变成谁，沈灵殊必定会认出来，他确信这点，从不担忧。
沈灵殊锋利眼角眉梢终于都柔和起来，盯着他看半晌，才让司机发动车子。
车子在夜幕中飞驰而去，目送车子远去后，容完才进别墅。
容完与沈灵殊上车，助理开着车跟在后面。司机果真绕远路，先将容完送回沈灵殊别墅。这会儿天已经全黑，华灯初上，外面街景看起来格外漂亮。容完看着窗户外面，心想过阵子可以和沈灵殊块儿来看电影——但只怕沈灵殊是习惯包场。
他正这想着，忽然感觉边肩膀上靠过来个脑袋。
沈灵殊抱着臂，闭着眼，就这将脑袋枕上他颈窝，呼吸均匀。
“沈先生？”容完侧头看他，黄色灯光落在他眼角眉梢，勾勒出他俊美眉眼，令人惊艳而心旌摇曳。
容完想动动手指去摸摸他鼻梁，但怕把他惊醒，于是不敢动，只笑笑。
王！
……
两人离开店里时候，心情个比个好。因为晚上沈灵殊公司还有点事情，所以他助理也过来，正和司机块儿等在外面停车场那里，见到容完陪在沈灵殊身边，而且还为沈灵殊推着轮椅时候，不由得微微怔。
容完手中提着大包小包，在那助理面前，本能地要装点忸怩和矜持，于是对沈灵殊道：“沈先生，你晚上要是留在公司，用不着
话，要不还是回学校去吧。”
沈灵殊睨他眼，本来不错脸色都倏然沉下来：“随你便。”
沈灵殊忽然睁开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笑什？”
被捉个正着，容完半晌什话都说不出来，也不敢挪动肩膀。沈灵殊却倏然抬抬嘴角，重新闭上眼睛，脑袋在他颈窝上换个姿势，是极为安心姿势，浅淡鼻息落在容完锁骨上，令人酥麻。
这酥麻路，容完才回到沈灵殊别墅。
“你可以早点睡。”沈灵殊降下车窗，眸色沉沉地盯着他，“但要等回来。”
顿顿，又意味深长地补充句：“这次定要等。”
容完：“？？？”不是，这不是欲拒还迎……
沈灵殊又冷声道：“但待从公司回去，你要是人不在家话，会让人去你学校接，到时候半夜被你同学看见，那事情便没有那样简单。”
容完本就不想回学校，不过在助理面前维持下人设而已，听见沈灵殊这说，便顺着台阶下：“那还是回家。”
沈灵殊面色这才稍霁，只是看他眼，似乎还有些不放心，对司机道：“先送他回家，再去公司。”
司机点点头：“好，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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