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完也朝他凑近
点，眯着眼睛，说：“今昭，
想睡，你也睡会儿。”
今昭眼眶红着，点点头：“睡吧。”
容完闭上眼睛，却觉得枕边人灼热
目光仍然痴缠在自己脸上，他忍不住再度睁开眼。
今昭连忙小声问：“怎
，将军？”
容完本来想说你直盯着睡不着，但见今昭眸光湿润，如同还没吃饱小动物样，巴巴地瞧着自己，那模样真叫人不忍心责怪什。于是改口说骚话：“你也闭上眼睛睡会儿，你没休息好，会心疼。”
但将军直侧躺着，盯着他。
今昭锁骨都是红，他咬咬牙，也小心翼翼地翻过身去，侧躺着，和将军面对面。这近距离……这距离太近……他伸手，就能够摸到将军脸，嘴唇，还有脖颈……他呼吸又渐渐开始粗重起来，他脸色也通红起来……他觉得此时自己脸上浓郁占有欲定很吓人，于是忍不住，轻轻扯扯被子，将脸盖住小半，只露出双漆黑眼眸，控制不住自己地黏在将军身上。
容完觉得好笑，忍不住冲他抬抬嘴角。
“将军？”今昭轻声唤道。
容完拨拨他头发：“在。”
起来。
嗯，还有完美腹肌，越看越喜欢。
“对，脱。”容完安排得明明白白，“脱掉后把身上雨水擦干净，再进被窝。”
今昭全都遵从，眼眶红着，那红色从耳根逐渐蔓延到脖子上。他慢慢将湿透衬衣脱掉，挂在边壁炉上烘干，然后走回来，顺从地坐在床边，让将军给他把背上雨水擦掉。
容完发现他背上又多些伤痕，显然是最近新添上去，怪不得这段日子晚上自己总是嗅到淡淡血腥味……容完指尖摸过那些伤痕，这回带些不同意味，不仅仅是怜惜，还有心脏抽疼。
今昭呼吸猛然急促：“……”
隔半晌，今昭又问：“将军？”
容完不厌其烦地答道：“在呢。”
“可以抱你吗？”
“可以啊。”
今昭高兴起来，悄悄挪过去，试探性地伸出只胳膊，将人搂进自己怀里来。干燥肌肤相贴，让他觉得前所未有平静和安定。他恨不能将这个人整个揉入自己怀里，可惜不能，于是只能拼命去贴近，胸膛相贴，大腿相抵，脚踝纠缠。他如同患上肌肤饥渴症，空出来掌心也要落在容完脖颈后面，有下没下地揉捏着，弄得容完很舒服。
但他什也没说。
今晚有个好气氛，谁也不要伤心，他只想让今昭睡个好觉。
“睡吧。”容完将浴巾扔到地上，掀开被子，温和道。
漆黑夜里，两人钻进同张被窝，空气里泛着淡淡血腥味和情-欲味道。
今昭眸子里最原始欲望并未完全消褪，但他也知道什时候该做什，什时候不该做什。他只觉得浑身被将军气息包裹，那种温暖感觉是他从未得到，令他从心脏到脚趾都战栗起来。他起先并不敢侧过脸去看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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