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思来想去,仍是觉得不妥,总觉得这奴隶会是随时会爆炸地-雷,当年在战争中制造出来成果那斐然,如今将困住他牢笼打开,真会安全吗?
车子从街道经过,正欲拐弯时候,渚云猛然伸出手,朝着斜后方抓去。
这奴隶让他感觉到威胁,他担心这奴隶体内还有残余精神力,必须探测番。可就在他险险要触碰到那奴隶时候,斜里蓦然横过来
如果他没猜错话,这人便是先前渚靖从监狱里带出来那人。这人身份他知道,可百闻不如见,现在见他果然不愧是当年战争机器,即便精神力已经被剥夺,可仍令人不容小觑。那双静静放在膝盖上手指,修长而苍白,没有戴枷锁,不知道当年杀过多少人,叫人平白无故生出警惕。
这人算起年龄,现在应该二十五,比渚靖小岁,比他则小五岁。
很年轻,却也足够危险。
渚云不知道渚靖为何要将这危险人放在身边,现在他没恢复精神力,看起来已经有些骇人,倘若有朝日恢复精神力,便是再大笼子也关不住,那个时候必定要惹出祸端来。
渚云忍不住拧起眉头,问:“靖靖,你打算何时将他送走?”
然不是他弟弟身边有个令人不太舒服侍卫,而是不爽这双人后座,他弟弟居然不给他留着。
他站在那里蹙眉望着容完。
容完被他看得莫名奇妙,指指副驾驶座,问:“还不上来?”
渚云将这话当成渚靖怕他淋雨,叫他赶紧上车,于是心情这才缓和下来,挑挑眉上车。
车子在路上疾驰。
这话说出口,他就猛然觉得车厢内气氛冷许多。
那奴隶抬眸盯着他,面无表情,冷漠得像石块,眼里阴沉沉寒意却瘆人得很,其中含义不言而喻——像是在威胁他。
居然敢威胁他?渚云差点被气笑,却听他弟弟道:“不是说吗,别多管闲事。”
那口吻冷淡极,刚才还唤他大哥,这会儿为区区个奴隶,就又开始对他冷淡。虽然渚云早就习惯弟弟这阴晴不定,但心里面还是酸溜溜。不过既然渚靖将这个奴隶带在身边,就知道渚靖时半会儿是绝对不会将这个奴隶送走——
于是渚云很识趣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靖靖,你与路少校婚事,只要你不同意,这边会想办法周旋,皇室再怎压迫们渚家,也绝对没有强加桩婚事理,除非他们逼们造反。”渚云开口,提及这件事情,他心情又不怎好。原本看路苏俊便不顺眼,如今又来这出,长兄如父,他更是绝对不会让路苏俊进家门。
在这件事情上容完倒是和他达成致,于是沉默会儿,道:“谢谢大哥。”
渚云有点受宠若惊,都不知道渚靖多少年没管他叫大哥——
这个傲娇弟弟,其实还是把他当哥哥嘛。
渚云勾勾唇,心情又放晴——直到他转过头去,视线落在容完旁边那奴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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