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他
将军这
说。
今昭表情终于有
那
点点变化。
他睫毛抖下，睁大眼眸，眼角发红，有些发懵惶然，不知道自己是在产生幻觉还是什。
“帝国那多奴隶，就连渚府中都有百多个，但你是独无二。今昭，你对将军有点信心，
不会和你父母样，不会和别人样，不会如你所想那样将你抛弃……”容完努力组织着措辞，他原本以为可以将主角养在自己身边，慢慢让他恢复成个正常人，但容完发现，那不过是他太浅薄而已。
他没有经历过主角遭遇，永远没办法感同身受——所以有些话不能再耽搁，必须说清楚。原先还以为会受到规则限制，但现在规则已经变。原先也认为说出这些话没有必要，主角警惕心那强，永远不会相信，但对于现在主角来说，那些话却是命。
手去，抓住主角肩膀，规则并没有让他太阳穴刺痛起来——为什？容完隐隐中意识到随着主角命运开始扭转之后，某些施加在他身上规则也发生变化，仿佛默认渚靖与主角之间有关系。不过容完来不及去思考这多。
今昭被扣住肩膀，下意识地紧张起来——仍是害怕被将军处置。但他并没有动弹，认命般，死寂在那里，将军哪里知道，他并不害怕被惩罚，也并不害怕被杀，而只是奢望留下来。
他不知道将军接下来会说什。
他像是等待着被判刑样等待着。
可将军每秒沉默都久得像个世纪那漫长，他在这种煎熬中，心里面如同缀铅块，直直坠落下去，手脚点点发凉。
他见主角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心跳也蓦然变快，微微勾起头，似乎是想要透过破碎雨声，想竭力将他话听得更清晰点。
于是容完安抚性地在主角脖颈上摸摸，他丝毫不怀疑，如果是别人触碰主角这个危险脆弱位置话，主角会毫不犹豫扭断别人脖颈。但对主角而言，他是不样。
容完感激这个不样，但也同时发现，这
——还不行吗？
今昭几乎不抱希望地想，看来将军肯定是厌恶他，否则怎会连惩罚他都不愿意。若将军不来惩罚他，那肯定是要将他送回那个深渊般地方。让他知道什叫做不自量力。他怎会还傻到抱丝期望，以为将军在路少校和他之间会选择他？这样也好，也不至于脏将军手……
今昭近乎自虐地想着。
可就在他快要彻底心灰意冷时候，他感觉将军又朝着他这边挤过来点，那只抓住他肩膀手，忽然放到他背后，抚摸下他脊背，就像是在安慰受伤幼兽样。体温瞬间传过来。当他意识到将军动作时候，他整个人都僵硬，如同石板样，不敢动弹。
“没有怪罪你，昨晚并不是想怪罪你，今后也不会让别人来怪罪你。好人才会分是非曲直，你觉得你将军是个好人吗？不是，不分是非，只会偏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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