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却不敢确定。
他有种错觉,渚靖对待这个奴隶都比对他上心。他心中燃烧起熊熊妒火,完全无法疏解。
而与此同时,今昭僵硬得像提线木偶在那里,苍白病态眼神盯着容完。
——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不过是被随意丢弃而已,又有什关系。早已习惯不是吗?
——以为上将没有把他当做怪物对待,才是他可笑错觉。他即便挣扎、抵
“不。”容完直接将厌烦和不爽表现在脸上。
事实上,他原本做好左脑剧烈疼痛准备,可预料中疼痛却没有来临,看来渚靖对待路苏俊并没有那好——至少这段关系中,路苏俊厢情愿成分多些。
房间里气氛时之间片死寂。
路苏俊脸上表情彻底僵住。
不?
、令人憎恶、降落在身上厄运如同家常便饭怪物,以为无穷无尽黑暗中终于出现丝能够窥见亮光,正试图伸出枯瘦白骨手去死死抓住——却又被毫不犹豫地舍弃在那看不见底深渊里时候,会有多痛呢?
容完不得而知。
他只觉得,心里狠狠涩下。
于是他放下刀叉,撩起眼皮子不冷不热地睨路苏俊眼,面无表情地问:“你从哪里听说?”
路苏俊脸上所有表情显而易见地崩裂下。他端详着渚靖——对方面容冷峻,声音冰冷、不容置喙,仿佛因为他问题而感到非常厌烦不快似。难不成真没有打算将这个奴隶送给他吗?或者说,原本是打算送给他,可现在对这个奴隶上心。只不过是个怪异奴隶而已,难不成还要因为区区个奴隶和他翻脸?
他直截当地说不?
为这个奴隶,渚靖居然连敷衍他下都不愿意吗?即便是打太极,先允诺会送给他,过几日再找借口要回来就是——然而渚靖居然连这都不肯,毫不顾及他颜面?
而且,在吐出这个单音节之后,渚靖就直接将心情不佳表现出来,面无表情地继续用刀叉吃糕点,再也没看他眼。
落地窗外夕阳已经落下来。
路苏俊僵硬地看着渚靖英俊却稍显阴郁侧脸,他早就习惯渚靖阴晴不定,时而温柔,时而冷酷,但之前也不觉得有什,甚至,他觉得渚靖这样更加有人格魅力。至少,渚靖对待他是特殊,对别人连温柔面可都不曾有过。
实际上路苏俊也摸不准渚靖心思,因为渚靖性格阴晴不定,有时候实在高深莫测,谁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即便是对待自己,也变幻无常。
——但他们可是认识二十五年交情。
路苏俊不信这个邪,顶着巨大压力,笑着说:“从些嘴碎人那里听说,原来不是吗?但今年未立下什军功,皇室并没有给去挑选奴隶机会,那边刚好缺少几个奴隶呢……这个奴隶觉得很顺眼,而且是你亲自挑选,肯定不错……不能让给吗?”
最后句话已经微妙地带上请求色彩。
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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